眯起眼睛,将怀里抱着的小兔崽子丢到地上,顺手解了他的哑穴,满脸的舒爽。
披头散发的某小孩,以四十五度角忧郁望天,两行眼泪默默流下。
只眨眼的功夫,打不死的小强恢复了斗志。
某小孩瞪眼——卑鄙!
某男挑眉——这叫机智。
小孩撇嘴——娘亲真明智,不让你进房!
某男黑脸——你跟老子半斤八两!
某小孩咂着小嘴儿想了想,乌溜溜的眼珠子偷偷瞄上去,正正看到某战神悄悄瞄下的目光。
哼——两人齐齐撇开。
半响后……
啪!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粗糙一细腻,两只手掌拍到了一起,不谋而合的达成共识,选择摒弃前嫌。
合作!
一模一样的两个脑袋凑到了一起,一大一小勾肩搭背,前所未有的亲密无间,蹲在这破落的屋子前,叽叽咕咕的咬耳朵。
先将媳妇和娘亲哄好了,才是王道!
所以,当大掌牵着小手掌散步到厨房的时候,再次让不明真相的群众们感动了一把,感情多好的父子俩啊!
战北烈和战十七经过了一个上午的激烈讨论之后,最终还是战十七臣服在了亲爹的暴力下,翻着白眼答应了,父子俩给团结一致,鼎力合作,给母狮子做一顿爱心午餐,共创双赢。
将厨房里的下人们集体赶出去,俩人这爱心午餐就开始了。
大秦战神系上围裙,操起菜刀,在菜板上开始“咣咣咣”的切肉,顺手递给了旁边站着的十七一把葱:“十七,剥葱。”
战十七难得乖巧,接过一把大葱。
半响,他乌溜溜的眼珠不住的瞄着上面,熟练不已切肉丝的战北烈,好奇道:“你怎么这么有经验?”
战北烈美滋滋:“那自然,老子常要做给你娘吃。”
望着他一脸的骄傲,战十七翻了翻眼睛:“你不是大秦战神么,竟然还做这些事?”
战北烈挑眉,随口反问道:“这些事怎么了?”
粉嫩粉嫩的小脸儿上,含着几分迷茫,仿佛被问倒了。
想了想后,小孩儿比划着手里的一把葱,一本正经:“君子远庖厨!”
嘣!
脑袋上挨了一下,战十七瞪眼:“学堂里的夫子是这么说的!”
战十七早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去学堂上课了,不过这娃子对于功夫的兴趣,远胜过之乎者也,又加上天资聪颖,不论什么学一遍就会,王王融会贯通,连学堂里的夫子都没的说,所以即便他常常溜号逃课,冷夏和战北烈也不拘束着他,任由他多出那么多的闲工夫,变着花样的和他爹作对。
毕竟现在还小,对于战十七来说,有些责任是长大了必须要负的,有些担子是生来这个身份,就必须要背的,所以这个年纪,只要他喜欢,怎么调皮捣蛋,俩爹妈都随着他。
战北烈将切好的肉丝拢到一侧,在碗里倒上油盐,饶有兴致的问:“夫子还怎么说的?”
战十七歪着小脑袋想啊想,学着夫子的模样,摇头晃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要遵守三纲五常,而女子只要懂得三从四德……”
嘣!
脑袋上再挨了一下,战十七吞下后面的话,瞪眼。
战北烈将肉丝放进碗里,让它腌着,心里想着明天就去把这见鬼的夫子给飞了!
他蹲下高大的身子,和小孩平视。
一大一小,脸对脸,战北烈撇撇嘴:“这些什么狗屁的理论,通通给老子忘了它!咱战家的男人,不吃这套!”
十七好奇:“那吃哪套?”
大秦战神的一张俊脸,含着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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