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张红艳似樱花的唇,吞着口水想,难道他媳妇,母狮子……
是在索吻么?
是么是么?
大秦战神激动到无以复加,小心脏砰砰直跳,即便两人在一起已经六年多,战十七已经四岁了,冷夏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娃子将要出生,然而经过了这许多年,他对待母狮子依旧是那般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轻轻扶住媳妇的肩,缓缓的俯下身子……
咻!
就在这时,一道骤风拂过,吹拂着他的发梢,两人中间已经挤进来一个小小的白影。
战十七搂住娘亲的脖子,笑眯眯的挑衅望着他:“十七练完轻功回来了哦……”
冷夏暗笑,这小鬼,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来捣乱!
她退后一点,饶有兴致的看一大一小斗法。
某男磨了磨牙,瞅着小屁孩那得瑟样,暗暗哀悼了一番方才那还没成形就已经泡汤的吻。
母狮子索吻,难得啊难得!
这小兔崽子,欠揍啊欠揍!
“唔,有进步,但是……”再次咧嘴一笑,大秦战神牙齿森森,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还不够!”
啊!
一声细小的尖叫顺着冷夏的怀里延续到门口,就在白影再次飞出的一刹那,“砰”的一声闷响,和进门来的一个翠绿娘娘腔撞到了一起。
狭长的眸子眨巴眨巴,花姑娘当机立断,一把将送上门来的俊美小少年给抱了个满怀,满足满意满心欢喜的……
倒下了。
砰!
花姑娘摔了个眼冒金星,冒着金星的同时也冒着一颗颗旖旎的小红心,身上坐着的小十七给他揉了揉后脑勺:“花姑姑,痛不痛?”
痛并猥琐着……
“奴家的美臀……”
“奴家的纤腰……”
带着颤音的哀嚎直上九霄,某娘娘腔摔的呲牙咧嘴,屁股脑袋都变成了两瓣,眼中却是“刷刷刷”冒着狼的绿光,在战十七的小脸蛋上捏啊捏:“快给花姐姐看看,十七摔到哪里了?”
战十七一边被蹂躏着,一边望了望天。
摔到哪里,应该也摔不到脸啊……
“咳咳……”
一男一女,一粗一细,两声带着警告性的咳嗽同时响起,阴森森的飘进了花姑娘的耳朵。
眼尾悄悄瞄过去,只见某小孩的爹妈统一动作,抱着手臂勾着浅笑翘着二郎腿,气场十足的望着他,哦不,望着他捏在战十七小脸儿上的手。
大有你再捏一下,咱彪悍夫妻俩就给你剁吧了的意思。
战北烈还象征性的活动了活动手腕,发出一声声“噼噼啪啪”的关节脆响。
每响一声,花姑娘的小心脏就跟着一颤抖……
在旁边,还有只应该是丛林之王的黑团子,张开一口白嫩嫩的小牙,象征性的“嗷呜”了一声。
在心里飞速衡量了一下,是吃嫩豆腐比较重要,还是这条小命比较重要,终于艰难的做出了选择,那手“咻咻”收了回来,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痛了,扭腰摆臀也有劲儿了!
花姑娘一个高弹起来,笑眯眯摆着手:“奴家不痛了。”
冷夏满意点头,靠着战北烈问:“你怎么来了?”
花姑娘揉着屁股歪进张椅子里,抱怨道:“奴家是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冷夏想了想,的确是该走了。
当初战北烈选择孤军深入腹地,便是为了赶在东方润之前,拿下南韩的都城夷城,如今这昭城的事也大概处理的差不多了,百姓的米粮分发好,南韩的降兵也编入了大军,休整了有三日之久,剩下的就是出发,一路向南穿梭过战北烈已经拿下的融丘和洛水,抵达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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