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悠远倒在了总统客房内超豪华的法式大床上,他晕晕乎乎的想站起来,一手抚额,一手撑床。( >>>棉、花‘糖’小‘’)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不容易坐起来又倒了下去,重复几次之后被夏雪凝牢牢的压制住。
“悠远,这辈子你都是我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把你抢走。”夏雪凝的吻一点点落在孟悠远的耳畔,再由耳畔下移,再下移。
体内有一头困兽在叫嚣,与他残存的理智在较量,手带着灼人的问题搭在夏雪凝的肩膀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外推。
夏雪凝固执的抱着孟悠远的脖子,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牢牢抓着孟悠远,他灼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悠远,给我,我要一个孩子,给我……”夏雪凝像喝醉了一般喃喃低语。她他,也许用错了方式,但不能否认她的,炙热狂乱,第一眼见到孟悠远时,她便知道,这个男人将于她纠葛半生。
当夏雪凝的吻落在孟悠远胸口的时候他无奈的低吼:“走开,别碰我!”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欲念的驱使,孟悠远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停使唤,他抓着夏雪凝肩膀的手慢慢的下移,碰触到她的身体。
远处的天空突然有烟花炸响,五光十色的火花透过落地窗照亮了夏雪凝,她的脸上,满是忘我的深情,一遍又一遍抚慰她的男人。
身体如此的契合。心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夏雪凝的眼泪低落在孟悠远的胸口,她如瀑的长发摇摆不定,终于云消雨散,她喘香气匍匐在孟悠远的身上。
药效慢慢褪去,孟悠远的大脑终于清醒起来,他睁开眼睛,盯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心头百感交集,夏雪凝还在他的身上,以最原始的姿势相互融合。她如兰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如一首诗,一曲歌。
对夏雪凝,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不喜欢吧,又有一点感觉,说喜欢吧,又恨得咬牙切齿,这两种感觉在他的心头交战,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孟悠远人生阅历丰富。但感情方面却很白痴,与宋悦心的一段感情平淡如水,相处的时候与普通朋友差不多,与夏雪凝的感觉则要炙热得多,她像一团火球,试图将他点燃,他虽然没有燃,但也感觉到了她的如火如荼,而与陆晴羽的感情,像知己,像难友,两个被幸福遗忘的人抱在一起取暖。( 好看的小........
待意识全部回到脑海,孟悠远推开了夏雪凝,翻身下床,默默的穿衣服。
夏雪凝躺在床心,臀部下方垫了个枕头,看着孟悠远悔不当初的背影巧笑嫣然:“今天是我的排卵期,如果能怀上该多好。”
闻言,孟悠远扣钮扣的手一顿,他机械的回过头,瞪着心满意足的夏雪凝,冷声道:“以后不准再给我下药。”
“知道了,在我怀孕之前,你一周过来两次,好不好?”夏雪凝好想拥抱孟悠远宽阔的肩膀,可是她现在不能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肩膀总能给她温暖舒适的安全感,那种感觉比抱着五百万睡觉更踏实,孟悠远注定是她此生的劫难。
孟悠远沉吟片刻之后说:“排卵期那几天我会过来,孩子跟我姓。”
“跟谁姓无所谓,只要是我生的行。”夏雪凝精疲力竭,优雅的打了个呵欠,冲孟悠远挥了挥手,甜腻腻的说:“老公,再见!”
西装外套抓在手中,孟悠远快步离开总统套房,进了电梯,心头依然七上八下,难以平静,比做贼还要心虚。
他突然很想给自己两耳光,明明知道夏雪凝会耍花样,他怎么蠢到自己送上门呢?
孟悠远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太想有自己的孩子了,每当他抱着小昊宇的时候,心中便难以平静,想要孩子想得快疯了。
乘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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