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
“去医院照个片,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孟悠远说完把她的脚轻轻放到地面,然后捡起地上的提包放她的腿上。
“你送我去吧,我这样没办法走路!”夏雪凝低眉顺眼的装可怜。
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比趾高气昂咄咄逼人的时候看着顺眼多了,孟悠远抿抿唇,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让救护车来接你。”
夏雪凝连忙摇头拒绝:“我只是崴了脚,又不是生命垂危,不用叫救护车浪费资源了,你让助理拿点儿冰块儿来给我敷一下吧!”
“嗯。”孟悠远打内线叫助理去找冰块儿,公司的员工餐厅里有制冰机,助理很快提了一桶冰块儿回来,让夏雪凝把脚放进去。( 好看的小_.+?!_
一开始冰冷刺骨的感觉像锋利的刀刮在脚上,让夏雪凝欲哭无泪,渐渐习惯了之后脚的痛楚减轻,越来越舒服,助理还去买了一瓶云南白药,等她泡完脚之后喷在脚踝上。
孟悠远忙得不可开交,还有重要的会议在等他,而夏雪凝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赖定了他。
“能走路吗,我要去开会,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孟悠远又换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与夏雪凝相对,她的喜怒哀乐都与他无关。
夏雪凝试着动了动脚,根本站不起来,没力气,她借此冲孟悠远撒娇:“老公,你不能那么残忍赶我走,让我再坐一会儿吧,我保证不动你的东西!”
孟悠远不吃夏雪凝那一套,让两个女下属进来把她扶出去,坐到走廊外的沙发上,夏雪凝气结,冲着孟悠远的背影喊:“老公,我在这里等你,快点回来哦!”
左右的下属纷纷看向孟悠远,惊讶不已。
被下属看得浑身不自在,孟悠远的脸色越发深沉,他没解释,开会的时候却明显心不在焉,开完会他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视察工地,以免和夏雪凝再碰面做出一些让自己也唾弃的事。
晚上又有应酬,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助理打电话来告诉他:“君总,夏总还在等你!”
孟悠远虽然改了姓,但他依然不习惯人们叫他“君总”,这样的称呼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冷冷的应了一声,挂电话时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夏雪凝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去。
饭局结束,司机送孟悠远回家,助理再次给他打电话,已经是十点半了,夏雪凝还在等他。
孟悠远冷冷的说:“让她等,你把门窗锁好回去吧!”
助理如获大赦,终于可以回家了,只是抛下夏雪凝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大楼内于心不忍,苦口婆心的劝她,夏雪凝始终坚持自己的决定,守在这里寸步不离,既然孟悠远铁石心肠,那让他看看她水滴石穿的决心。
回到家,陆晴羽已经睡了,孟悠远直到她在装睡,没有打扰她,一整夜孟悠远都睡得不安稳,第二天一大早在所有员工之前到达公司,夏雪凝像被抛弃的宠物一般可怜巴巴的蜷缩在沙发上,身上依旧是那件鹅黄色的羊绒外套,空荡荡的大楼内异常阴冷,再加上没有开空调,寒意逼人。
孟悠远走到沙发边,夏雪凝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清他的脸,眼底的灰暗一扫而空,她高兴的坐起来,一张嘴,没说出话,却蹦出一连串的咳嗽,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止住咳,夏雪凝可怜巴巴的说:“我等了你一晚上。”
“我没让你等。”面对温婉的夏雪凝,孟悠远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和记忆中的她差距太大了。
他不知,为了情,夏雪凝甘愿改变自己,迎合他的喜好,做一个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分开这几个月,她想了很多,别说孟悠远,是换做其他男人,也不喜欢被女人指着鼻子骂,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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