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缺德的小家伙,临死还要让人带着一口怒气走。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老东西的死,她丝毫没生出半点同情,相反还长出一口大气,相当的快意淋漓。
这变态的老家伙毒害了多少少年,她心里有数。这些之中,有的仅是十一二三岁啊,这么小,在我们祖国那叫花骨朵,还没盛开呢,就被人蹂-躏着几乎夭折了,这老家伙不死,还有天理?
天火焚身活活烧死,这就是违背誓约的下场。
看来这神的准则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普通民众或是底层武士不知罢了。
这时,屋子里一片呜呜啼泣的小少年噗通噗通接二连三跪了下来,一片片地磕头求饶,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潸然泪下的,“主主人,饶饶命,饶命,我我们以后听听话,听话。”
“我我们以后什什么都听听主人的,不不敢有有一丝反,反抗……”
这些傻子啊,还以为这么大团火球是玄凰给招来的……
玄凰唇角抽筋,感觉跟他们说不清的了。
“鲍叔,把分好的宝石币拿过来。”
玄凰指指他们,“分给他们,拿到钱的可以走了。”
少年们颤颤缩缩地接过袋子,蓦地爆出一声大哭声,全都七手八脚地爬向玄凰脚边,拽着她的小袍子就失声一顿痛哭。
“主人,主人,我们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主人,求求你。”
这特么什么情况?发钱给他们遣散,还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搞什么?
难不成他们愿意继续呆在这南风馆里伺候人?
“主人有所不知,他们都中了花三娘的七虫七花粉,每个月必须服食解药,否则三天后便毒气攻心,痛苦而亡。”鲍叔战战兢兢地回报道,现在他可不敢有任何隐瞒了,对这个小主人的手段是又敬又畏。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事儿。”玄凰眉眼一沉,难怪给他们钱让他们走,都以为玄凰是想惩罚他们不听话,要给他们好受。
“那药方可有留下?”
“有,每个月的药方有留下,但彻底根除的解药,花三娘都没有。”
“玉修纶?”玄凰皱眉,想到这个变态的名字。
解药肯定是在他手上,不过也无妨,她就不信一个变态猥琐男下的毒,她玄凰就解不开。
“那你们就先留下吧。”玄凰也只能这样说,“这南风馆就别开了,往后也不做生意了,等你们何时身上解了毒,就自行离去,分给你们的宝石币就留在你们身边,自己好好保存。”
众少年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眉目间皆是不信。
“行了行了,我累了,你们退下吧。”玄凰见怎么说他们也不明白,不由苦笑,心想反正往后时日一长,他们自当知道她为人。
众人退下后,顶上破了个大洞的屋子内就剩下玄凰与晚歌晚楼两兄弟。
“你们俩也中了那啥七虫七花粉?”
晚歌摇摇头,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我我,还吃了琼旦草,主主人,我我会听话会会很乖,乖的,你你别罚罚我。”
玄凰看着他可怜哆嗦的样子,无语又生气,转眼狠狠瞪了瞪一脸激愤表情的晚楼,“你给我老实呆在这里。晚歌,你随我来。”
玄凰一甩小袖子,“鲍叔,找人修屋顶。”
“是是,主人。”
玄凰来到一处干净的厢房随手合上门,刚往凳子上坐定,气都没顺过一口,晚歌修长的身躯就依偎了上来。
明媚柔顺的大眼睛里满布莹润珠光,一双细致白嫩的手上来就为玄凰宽衣,“主主人,晚晚歌会尽心尽力伺候到主人很舒服的。”
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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