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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生活的环境下,很多人都信佛教。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那一年,我体会颇多。
再后来,白莹的舍友送给我一张素描,出自白莹之手。[. 超多好看]素描描绘的对象显然是我,只是额头上平白多了很多褶子,估计作者在作画的时候,心情应该不算太好。我的旧手机里也保留着白莹给我发的所有信息,偶尔没事的时候还会拿出来翻一翻。犹记得最后一条是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问她在干什么,白莹说正跟舍友们谈论有酒窝的男生给人的莫名的亲切感。
白莹没再跟我联系过,我从朋友那里得知她现在在国外生活的很好。我花了很长时间去渡过那一年剩下的日子,也是在那一年我学会了抽烟,呛的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学会了偶尔跟舍友们买醉,借着酒意给那个沉寂的号码和邮箱问一句“你好吗?”反正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权当自己不记得曾做过这件事可以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有些人和有些事也只适合被放置在内心最隐秘的褶皱里。还记得去依尘不久,在楼梯口,我姐问我会不会因为报恩而上她。我当时脸涨的通红,因为林依依那时候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而身为知情者的我,却因为这种不合身份的玩笑而觉得尴尬之极。后来,我姐看着我那满脸通红的样子,笑的更加欢快了,说了句,“秦沐,你害羞起来的样子真是可!”
那晚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失眠了,因为那句话,我再次想到了白莹。拿出那张已经有点微微泛黄的素描,翻了翻那个旧手机,点了一根烟,靠在墙壁上,数着有限的回忆。我不抽烟,也几乎不抽,但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喜欢点一根,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大学那会儿,我也算是考证狂人,其实,倒不是想要凭借着那些证证明自己什么。只是,不想让自己懈怠下来,每段时间给自己定个目标,总觉得会更加地干劲十足一些。一开始只专注于一些学业上面的证,后来也开始考一些技能性的证,而驾照我也很早拿到手了。但在经过了白莹的那件事情之后,虽然车祸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现场,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每当摸上方向盘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白莹发生车祸的那个画面。内心里总会有一种很强烈的内疚感,觉得如果白莹不是为了到学校来找我,也许那场车祸不会发生,她的生活可能会比现在更加的美满。所以,后来的很多年,即使当我已经拥有了自己给自己买车的能力的时候,我依旧不敢触碰方向盘。坐在轿车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我总是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后来当我姐真的在明城开了个分公司,把我给发配过去独当一面的时候,员工们看到每天骑着山地车上班的我,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郑霖那次在酒吧里看到我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闷酒的时候,正是我看到了一个跟白莹极为相似的背影,也是郑霖所说的那个“冰柜美人”。当时被触动之余,我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像是出于一种本能,抬脚跟了上去,而这一跟似乎跟成了习惯。可那位冰柜美人也从未转过头来看我,不知道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个执着的跟踪者,还是她知道了但却觉得没有理会的必要。而我也是那么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并没有上前去打扰对方的生活节奏。
一来即使看到她的正脸,我也不是很确信她是不是是白莹。隔着距离,虽然能够看到她的眉宇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记忆中的白莹却从不像这位冰柜美人这样的冷漠。我怕自己只是因为太过希望她是白莹,所以,越看越觉得这个人是她!
二来我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如果她是白莹,我想要做什么;如果她只是一个跟白莹有些相像的女生,我又会是以一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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