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总是喜欢把头微微向左边倾斜着点,嘴角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像是在做一件很喜欢的事情。
有时候,她也会主动叫上我一起去外面写生,她的性格中似乎有很不一样的两面性:静的时候可以很安静,动的时候也可以很活跃。所以,每次出去的时候,她都显得很雀跃。仔细回忆起来,在学校那会儿白莹似乎总是笑吟吟的。./虽然不是那种开怀大笑,但总感觉她像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一样。在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需要烦恼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白莹跟现在的这种冷漠的cho一对比,还真的是判若两人。我不知道她当年和这些年都经历过些什么,但是,白莹所努力呈现给我的生活,却依旧是缓慢而惬意的节奏,没有烦恼被包裹着的氛围……
看起来依旧是幸福的,可我为什么总觉得她的眉宇之间少了点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掏出了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那个介绍自己为“cho”的人,想要问问她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莹,还记不记得有个叫秦沐的人曾被她骂为呆子……
可是,拿着手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我才想起来仿佛这段时间以来我和白莹之间的交流,都是在一个无声的世界中进行的。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怎么说过话,更别提分别之后的联系了,甚至我连她的一个手机号码都没有。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拦了出租车直接去了依尘。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宿舍,也没睡觉,从小养成的一个习惯是,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点别的感兴趣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会整夜整夜地看,把大脑调动到一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不让它有机会去想那些让我神伤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拼命地做市场分析报告,说起来还是因为那段时间,我有事没事去跟踪白莹而落下的工作。
虽然一夜没睡,但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时候,倒是依旧没有什么睡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在窗户口,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脖子,身后却突然响起来一阵说话声,“咦,秦沐,你来的这么早?”
我转过头一看,是李佳。她怀孕了之后,郑霖来跟我姐商量过直接让她休息。但李佳倒不是个娇气的女孩,在我姐还没有回应之前,她自己倒是先开口了,“我才不要,顶个大肚子什么都不能做,生活已经够无聊的了。你还让我在家歇着不动,整天除了吃是睡,再不陪着你妈看看电视听听戏曲。郑警官,我是属猪的没错,可我又不真是猪。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这一次性孕育两个,估计生完了之后我至少得傻六年了吧?拜托你,为了你媳妇的智商着想,还是让我每天上几个小时班,活动活动一下脑子吧!”
还记得当时李佳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我也在我姐的办公室里,我们都被她那认真的表情给说笑了。后来,郑霖妥协了,但同时也担负起车夫的重担。我姐那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平时骂李佳骂的跟什么似的。到了她怀孕的时候,自己都学会克制情绪了。遇到点累活还都会交给行政部的其他人去做,后来有一天,李佳突然抱着个文件夹哭丧着个脸对着我姐说道,“林总,那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还是抽空骂骂我吧!我这被你给骂了好几年了,都成习惯了,你冷不丁的这样,我还真有些受不了。”
我姐的表情当时绿了,当着李佳的面把电话打给了郑霖,“郑sir,麻烦你来依尘一趟,把你们家这个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的大肚婆给我领回去好吗?我实在是烦她,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以前还不怎么相信。但是,现在听我这个助理说话的贱样,我是真相信了,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呆长了,真的是什么都可以传染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姐便把一叠文件直接甩了过去,毫不客气地说了句,“嫌轻松是吧?好,今天晚上这些资料不整理好别回家了,实在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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