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和他们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我根本没吃饱,现在去外面,想买点东西吃。
吃完东西后,我和王探陈静怡逛了一会街,然后就回宿舍去了。
可是我刚走到我那宿舍所在的楼层时,忽然从黑暗中冲出来了几个人。
楼道的灯是触摸的,这几个人突然的出现,让我没有时间去触摸那个开关。
他们把一个蛇皮袋套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我的肚子就猛地一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直接吐了出来。
紧接着,我的胸口又挨了一脚,我的身体撞在了墙上,失去重心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一倒地,他们的拳脚就不要钱一般的朝我身上招呼了过来。
黑暗之中,我只能双手抱头,尽可能的不让他们打到我的头。
“他吗的。”
这群人打我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句骂声,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就是刘大勇的。
这个刘大勇,早上在食堂门口踢了我,晚上在食堂里砸了我的饭盘,现在居然又守在宿舍的楼道里面等着我。
面对他们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等他们打了我一阵后,我的头又被狠狠踹了一脚,然后他们才嬉笑着朝着楼下走去。
我伸手扯掉了头上的那个蛇皮袋,靠在墙壁上,这时这一层的工友们听到刘大勇他们走了,有人打开门走了出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我,问道:“你还好吧?”
陆续有人从宿舍里面出来了,一个个都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注视下,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扶着墙站起来,我浑身再次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
前几天被打,修养了几天后,本来身上的伤都好些了,但是现在再次伤上加伤了。
我不想被这些工友们当做玩笑看,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走到门口,我拿出钥匙去开门。
结果我发现挂在门上的铁锁锁眼被人滴了胶水,根本就打不开。
我用钥匙捅了两下,放弃了,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
刘大勇这群狗日的,躲在楼道里打了我一顿还不算完,居然把我的门锁给滴胶水了。
锁打不开,今晚我就进不去宿舍了。
我只好走下楼,去找了老刘。
老刘见到我狼狈的模样,忙问我怎么了。
我和老刘说了一下情况,他骂了刘大勇他们几句,然后说:“你明天去找沈厂长吧,不然他们有可能天天用胶水堵你的锁眼。”
老刘这里有钢锯,我是想问他借来用一用,把那把锁用锯子锯开的。
不过老刘却是坚持要跟着我上楼,帮着我一起弄。
在老刘的帮助下,门上的那把锁被锯开了,老刘累的满头大汗,我看了看他那两条假肢,心说老刘这个人,平时不着条,我真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还是对我不错的。
老刘随即走了,我也进到了宿舍里面,明天要去重新买一把锁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和王探说了昨晚上的遭遇,王探听了脸色一变,他说:“刘大勇这群狗养娘的,艹他们吗的,张恒,去找沈厂长吧。”
陈静怡也听到我说的话,她和王探也没等我说什么,两人就一起走了,应该是去找沈厂长了。
我感觉让沈厂长来保护我不被人欺负很丢人,但是现在我真是没什么办法,刘大勇现在对付我还只是轻的手段,他要是叫来道上那些混混,我的下场比现在还要惨的多。
可是没过几分钟,王探和陈静怡就一脸失落的回来了。
我问他们怎么了,是不是没找到沈厂长,王探摇了摇头,他说沈厂长没在办公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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