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不放心,就找个自动柜员机,把钱如数存了进去,这才放心。
我说:“尹立勇今天肯定心疼坏了,本来以为反正你们拿不到钱,所以合同上签的报酬比其他酒吧要高那么多,没想到今天真让他出了血。”
陈帅虎开心地说:“小魏哥,你真有本事,我服了。你今天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帮我要到工资的?”
我说:“我来是为了另外的事,但没想到我找的人居然是优鸣的老板,所以顺便就替你把工资要回来了。”
陈帅虎仗义地:“这回多亏了你,这个月房租算我的!”
我说:“你现在是财大气粗了,你要付就付。不过下个月只有索索火鸟一家驻唱了,怎么办呢?”
陈帅虎说:“没事,再找呗。”
我关心道:“再找酒吧,一定要擦亮眼睛,别再找这种黑酒吧了。”
我们俩又困又累回到莲花公寓,陈帅虎一眼就发现柜子上小怜的泥偶不见了。
“小怜呢?”他边说边到柜子底下去找。
我一听也着了急,趴在地上看各个角落,都没发现。
我实在太困了,便说:“房间这么小,我们门窗都关着,肯定在屋里的。先睡吧,明天白天再找。”
我进卫生间随便一冲凉,就进卧室往床上一倒,这一躺疼得我跳起来。原来小怜的泥偶在我的床上,把我的腰硌疼了。
陈帅虎听见我叫唤,就过来问:“怎么啦?有老鼠?”
我说:“小怜怎么跑我床上来了?想我陪她睡吗?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淘气了。”
陈帅虎不以为然地说:“她长得快呗,按海叔的算法,快两岁了,两岁的孩子,不正是淘气的时候吗?你是她爹,你就陪她睡吧!”
陈帅虎把小怜往我枕边一放,就管自己去睡了。
我睁眼看看枕旁的小怜,然后也闭眼入梦了。
后半夜尿急,我起来上洗手间,睡眼朦胧回到床边时,隐约看到一个孩子在我床里面爬来爬去。
我叫到:“小怜?”
再揉揉眼,孩子不见了,泥偶好好地在枕边放着。
再入睡,就开始做梦了,梦见刚才见到的孩子扑进我怀里,说她现在长大了,不再喜欢泥偶的模样,她的身子软软的,真的象女儿黏住爸爸一样娇气。梦中我抱着她感到好幸福。
第二天是周日,我想着今天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能。
陈帅虎已打定主意不去优鸣酒吧上班了,心情也显得很轻松。我提醒他,不管怎么样,还是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陈帅虎犹豫了很久,拨通了另一位驻唱歌手的电话,让她转告一下他辞职了。
我说:“你能主动辞职,优鸣酒吧肯定很高兴,因为也许你是优鸣酒吧有史以来第一位需要付报酬的歌手。”
陈帅虎说:“呸,王八蛋,总会有报应的!”
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尹立勇却给陈帅虎打电话了,希望陈帅虎还是回优鸣驻唱。陈帅虎坚决地拒绝了,尹立勇却开出了报酬再加一倍,且每天当场支付的条件,陈帅虎望着我,希望我替他拿个主意。这样的条件,只有线上的歌手才可能又的待遇,真的让人无法拒绝,可是这个诡异的酒吧究竟还有没有陷阱,也让人未可知。
我想来想去,无法给陈帅虎拿主意,只好躺床上去蒙头装睡。
我听见陈帅虎支支吾吾了一会,最终还是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尹立勇。
陈帅虎放下电话,走到我床边揭开我头上的被单,说:“行了行了,别装了。我答应他了。”
我感叹道:“唉,俗话说得没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陈帅虎说:“嘿,俗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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