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老头突然紧张地看着我,那神情绝逼是像见到鬼一样,他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朝我拜了几下:“你快走快走,钱不够花我再给你烧。”
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尼玛怎么把老子当成鬼了?这老头是精神病吧?
我回到烟雨阁,老板娘看到我就说:“来来来,你不是要看栅庄桥的照片吗?我给你找出来了。”
老板娘进屋拿出一本相册,都是老板娘少女时代照的黑白照片,其中有一张她站在栅庄桥的桥顶,倚着栏杆面露憧憬。
老板娘说:“就是这张,我拍完照第二年这座桥就拆了。”
我仔细看照片上这座桥,果然和我看到那座一模一样。
老板娘说:“要知道会有这么多游客想看栅庄桥,估计当时镇上就不拆了,可惜。对了,我给你们的化妆间换了间屋子,那间房间就锁起来不用了。”
想到那些汤家祖宗的遗像,我就又想起街上画铅照那人了,我问老板娘:“镇上画铅照的那个老头什么来历?看上去稀奇古怪的。”
老板娘说:“你是说樟树头啊,他就那样,没爹没妈,没儿没女,一直孤身一人。我们小时候他是这个样子,现在他还是这个样子。”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他没有变老过?”
老板娘说:“也没有人去注意他,不过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记得我小时候,他就是一个老头,现在他怎么还是这副模样呢?按理不应该死了吗?这镇上老人的铅照都是他画的,听我妈妈说,就文革这几年他没出来,其他时间他都在镇上画。”
我请求道:“您方便的时候能不能问问您的父母,他们小时候,这镇上谁在画铅照?”
老板娘说:“这没问题,不过你怎么对樟树头感兴趣呢?”
我说:“我觉得他很奇怪,他的名字为什么叫樟树头?”
老板娘说:“不知道,反正镇上的人都这么叫他。”
过了一天,老板娘就告诉我,她跟她妈妈打听的结果是:她妈妈也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画像的也叫樟树头,两人长得很像,一直以为是子承父业,但现在细细想来,好像就是他,并没有换过人。
这又是细思极恐的事情,樟树头专门给死人画遗照,自己却不知道活了多久?
我打算有时间再去打探一番。
不过接下来几天,古镇就下起了绵绵春雨,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古人说春雨贵如油,我猜说这话的这个人一定是北方人。
剧组趁雨拍了所有雨景的戏份,然后就只能在宾馆闲着等待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冒雨去过街上,樟树头下雨天也不出摊,问了旁边的人,也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好不容易等到天晴,导演开始加快拍摄进度,以弥补前面等待的时间。
剧组一些大场面的戏需要增加小姑娘来群演,副导演在培训她们,我意外看到蓝心也来了。
休息的时候,蓝心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问:“你怎么也来了?”
蓝心说:“这不好奇吗?想尝试一下拍电影是什么滋味。”
我问:“什么滋味啊?”
蓝心说:“挺累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其实大家都是冲着男一号苏暮来的,但到了剧组后,才知道陈帅虎比苏暮更帅,也更可爱。”
我说:“陈帅虎和我可熟啦,你要是喜欢他,我介绍给你认识!”
蓝心高兴地说:“真的吗?那我要他的电话。”
我说:“我好事做到底,收工后请你们俩去吃饭,如何?”
蓝心高兴得跳起来抱了我一下:“那太好了!你真是好人。”
我心里其实酸溜溜的,颜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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