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立即鸦雀无声。
容卓信径直走到最前面的大班椅坐下,环绕四周,眸底的寒意在这每个人身上扫过。
那群刚刚还在唇枪舌战的立马就焉了,正襟危坐,即便有清凉的冷气但有些人已经开始冒冷汗。
容卓信胜任容氏总裁不过短短三年,在这三年里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
树立起来的威信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被压制下去的。
那冷硬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剑,让那场的那些人嚣张的气焰立即消失了一半下去。
“这是容氏这个月最新的销售业绩。”
容卓信从景北手上接过一沓文件直接摔到了办公桌上。
陈在然扫了一眼上坐的容卓信,怀疑的拿过来细细的看了起来。
没错,上个月的业绩又增长了2%,资金也充裕,并没有像外界传的那样,周转困难。
此时陈在然冷汗涔涔,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即便数据摆在眼前,他还是据理以争。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虽然媒体报刊没有公布出来,但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做为董事我有必要清楚事件的始末。”
何印川冷笑:“事实摆在眼前,陈老还要继续做无畏的争论?有意思吗?”
陈在然:“数据可以做假,业绩也可以做假。”
“跟陈老共事十几年,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如果这些都做假,那么请问陈老的那些分红也是假的吗?如果都是做假,那容氏这十几年都是在靠什么运营?陈老在容氏十几年,怎么越活越回去,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陈在然:“……”
一席话说的有理有据,陈在然哑口无言。
容卓信见无人再开口,冷眸微转,声音陡然提高一个调。
“不管你们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蜚语都给我烂到肚子里,如果谁敢到公司危言耸听,散播不利于公司的传言,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今天这话我说最后一遍,公司与个位的利益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果再这样造谣生事,损失的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荣誉,还有你们的利益。”
那些董事纷纷点头,容氏才是他们利益的根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容氏垮了,那谁也跑不了。
等会议室那些人散去,容卓信斜靠在大班椅上沉思。
整个办公室只有景北跟何印川留了下来。
何印川轻叹一声,看向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今天虽然是将流言压了下去,恐怕是瞒不了多久,关于罢工事件……”
容卓信朝着何印川挥了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何叔不用再说,这些我知道,谢谢您今天站在我这边,帮我压下这件事,我会尽快解决,您放心。”
“既然你都明白,那我就不多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何叔再见。”
走到门口的何印川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容卓信,眼底透出深深的担忧。
还是太年轻,做事太冲动。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从玻璃窗透进来,将整间办公室包裹在一片金色的光晕里。
容卓信就那样的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景北站在不远处,看着那落寞的身影,轻叹。
“景北,联系下家将那批货出手。”
景北一滞,“现在吗?但是唐竟尧那边?”
现在的时机不太好,好几拨人都对这批货虎视眈眈,贸贸然出手说不定会财货两空。
容卓信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真是守不住这批货那就听天由命吧。
“去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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