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
“爸,不管您是气我也好,还是气阿信也好,这些话憋在心里很多年了,阿信从小就对您这个爷爷敬爱有加,总想得到您的一句赞美,您呢?有正眼瞧过他吗?您难道都看不见他每次看着您那种热烈的眼神吗?”
许美衍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信就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每天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城一样,寡言少语,每次看他躲的远远的看着容老爷了跟容景焕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他都会跑到自己的房间哭一场。
这也许只是一个孩子独有的敏感心思吧,自己敬重的人总是在心里分外沉重,总想得到对方的认可。
可惜,容老爷子从来都没给过他一个正眼,就算是平常一家坐在一起吃饭,眼里也只有容景焕一个。
“你……你……”
容老爷子捂着胸口直喘气,就连指着许美衍的手都在空中真哆嗦。
许美衍平时都是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从她进容家门开始,总能听到她不停抱怨的声音,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在人面前开口。
容老爷子最是看不上她,感觉她俗气,缺少内涵,里面跟个草包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今天竟然说出这么多话来,怪不得让容老爷子气血迸张,话都说不完全。
当初把容氏一分为二,给了容景焕更多的财产,那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来容卓信根本就不适合商业经济。
把更多的容氏给他,只会让容氏消沉的更快。
这些年看看雷飒就知道一个人天姿够不够是什么样子?雷飒是一个全新的公司,当初开业的时候不过区区五个人,这不到五年的时间,雷飒扩张到多少人,地域拓展到多少倍。
而容氏呢?守着这块金字招牌,却也意外的支撑了几年,也算是让他刮目相看。
容景焕带着苏南晴进门的时候,容老爷子正在与容仁德夫妻两人怒目而视。
见容景焕进门,许美衍立马换了一个表情,冷冷的扫了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理会。
而容仁德却在看到他的时候,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景焕,这次你一定要帮帮阿信啊。”
容仁德这么一跪竟然把苏南晴也给吓了一跳,这刚回到家怎么就行这么大的礼,再说哪有长辈给晚辈下跪的事。
苏南晴慌忙上前一把将容仁德给扶住,笑着说道:“二叔,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你起来再说。”
苏南晴几乎是使上了全部的力量也不能将容仁德给扶起来,他的膝盖就像长了钉子一样钉在了那里。
容景焕将苏南晴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算是在安全范围之内吧?
“二叔,你先起来说话,这阿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容仁德重重的一叹,说道:“今天的新闻想必你也看过了,阿信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我真是很担心。”
容老爷子冷哼两声,刚才一激动差点要了老命了。
容景焕将容仁德从地上扶起来,淡淡的说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眼下也先别去打扰到他,就让他好好的冷静冷静。”
许美衍不干了,挑眉冷笑,扭着婀娜的小腰走到容景焕跟前,不由提高声音道:“放心?哼,失去容氏比要了他的命还要让他难受,你让他怎么静静?”
苏南晴站在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不由的腹诽:‘对于没了容氏他们也都没有头绪,又怎么才能去劝慰他。’
在她的印象里,容卓信那是那种小气阴险爱记仇的男人。
现在估计只是躲起来疗伤罢了。
容老爷子让容景焕坐到他身边去,而苏南晴却只是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角处。
她本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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