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丑。”黎王妃优雅地点头。
琴声响起,接着歌声也响起。
“宁千夏,你没事吧?”赫连然从她眼中看到和那次,赫连胜奏完那奇怪的曲子时的眼眼神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她没冲上去投怀送抱,而是目送黎王妃入坐,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区分吗?
“宁千夏。”赫连然咬着牙,最好别让他再叫一次。
宁千夏听黎王妃唱完之后心潮澎湃,越来越肯定有人也穿越来了这个时代,不是灵魂穿越,而是本尊,人不能犯同样的错误,有皇甫南的前车之鉴,她决不能重蹈覆辙。
等寿宴过后,她一定要去找黎王妃好好谈谈......
“啊!”腰上传来的痛,让宁千夏不受控制尖叫出,低头盯着还放在她腰间的手。好样的!做了坏事,还要留下证据,可恶。“赫连然,你他妈的想死啊?”声音响亮。
这一声吼完,全场鸦雀无声。
唰唰唰!这女人够气魄。
众人猜想,她死定了,还会死得很难看。
莫言景未担忧,丫头若是有危险,明天第一个就冲上去了,上官浩和齐寒轩、皇甫绫到是一副蓄意待发的样子。
“知道痛了?”赫连然并没生气,还有些得意之色。
轰!眼珠子掉一地,他们有听错吗?
“废话,你掐一下你自己的腰试一试。”宁千夏怒瞪着赫连然,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家伙掐她是不是掐上瘾了,不管参加什么宴会,他都要跟她的腰过不去,柿子软,也不能这样捏啊!
“真的很痛?”赫连然的面容依旧冷冰冰,看着宁千夏的双眸里有愧疚。
宁千夏瞪着在自己腰上轻柔的大掌,脸上染上一抹红晕,他在**吗?
“没事。”宁千夏挥开腰上的手,她不敢看师哥,别人的目光她无所谓,奇怪,她怎么有种被丈夫捉歼在床的感觉?想太多了,想太多了,拿起桌上的一杯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仰头,饮光光。
上官浩的手停在空中,张口欲叫,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下手,晚了,不是她告诉齐寒轩酒菜有毒的吗,为什么她还要喝?
齐寒轩酷酷的目光落在莫言景身上,他坚信只要莫不出手,宁千夏一定没事。
皇甫绫握住轮椅的手紧了紧,皇甫顷只是差异,接着勾勒起嘴角,很阴的笑。
“好喝吗?”
宁千夏望着赫连然,不解,这家伙在说那国话?
“你刚才喝的是我的酒。”赫连然指了指她手上的酒杯。
“什么?”难怪她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像着火一样,见一杯水出现在她眼前,一把抢过,喝得太急,差点呛到。
“丫头,慢点。”莫言景冷漠的脸上染上一丝心痛,伸手欲去拍她的背,却被赫连然抢先一步,这就是坐着与站着的区别。
“大哥,你对五弟的王妃真好。”赫连然冰寒冷厉的神色,同平日里迥然不同,霸气中带着挑衅。“大哥,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大嫂,毕竟大嫂才流产不久,很需要大哥的关心。”
宁千夏狠狠地瞪着赫连然,用眼神杀死你,什么才流产不久?很久了好不好,久得连坐月子的人都出来了好几回,这家伙左一声大哥,右一声大哥,平时也不见他这么有礼貌,今天转性啦?
莫言景冷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森冷的神情,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狂饮。
“师哥。”心痛。
宁千夏在赫连然腰间重重的掐了一把,下手很狠,赫连然只对着她微微一笑,笑容很诡异。
上官浩郁闷了,瞪着手中的洒,这酒有没有毒啊?先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酒杯刚送到嘴边,一片树叶飞过来,酒杯裂开,酒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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