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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三皇弟能站起来又能怎么样?”皇甫顷一脸不屑,赫连然喝下了毒酒,迟早武功尽失,他只需等赫连然体内的毒发作,此刻,皇甫绫插了进来,他正可借机拖延时间,赫连然他都敢设计,还怕这个病殃子吗?
“人家才不是只能站起来那么简单,人家还能走呢!”宁千夏拿着筷子敲打着杯子边缘。
“是吗?”皇甫顷没理会宁千夏的讽刺,目光扫过殿堂内的人。“想要救这些人,让西国脱离险境,三皇弟就得委屈你从这个世上消失。”
“孽障,该从这个世上消失的人是你。”皇甫司鸿怒吼。
“老东西,你敢再多言,就别怪儿臣先送你一程。”唰!皇甫顷怒不可遏,用手中的断剑指着皇甫司鸿。
“孽子,孽......咳咳咳......”
“皇上,息怒,息怒。”坐在皇甫司鸿身边的皇后,轻轻的拍着皇甫司鸿的后背安抚。
殿堂内的人都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中了毒,内心虽焦虑不已,表面却故作冷静,争权夺位,他们见多了,其它国家的人都以平常心面对,对他们来说西国江山易主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棋子,谁胜谁败,都得将解药双手奉上,西国的大臣抱着同样的心态,那边为王倒向那边。
你们闹,我就看,你们挣,我也看。
“皇甫绫再此谢过宁......五王妃。”皇甫绫无视皇甫顷的叫嚣,微微朝宁千夏拱手。
“你很聪明,我只在你手上写了一个“毒”字,你就能猜出其中的玄机。”那日,皇甫绫将她从假山上捉下来,看在皇甫绫还欠她的人情的份上,好心的在他手上写了一个“毒”字,。猜出,他可以逢凶化吉,猜不出,活该他要死于非命。
“多谢五王妃暗示。”皇甫绫突然当众跪下,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认为宁千夏值得他下跪。
“绫儿。”皇甫司鸿第一个出声,皇甫绫是西国三皇子,日后有可能还是西国国君,岂能向东国的王妃下跪,就算对他有恩也不行。
莫言景和赫连然冷眼看了皇甫绫一眼,齐寒轩和上官浩,一阵错愕,目光落在宁千夏身上,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哈哈哈,我西国堂堂三皇子,居然向东国的王妃,下跪。”皇甫顷仰天大笑,犀利的目光落在皇甫司鸿身上。“丢尽西国的脸,父皇,这样的人就是你想方设法想将他扶上龙椅的人。”
皇后微笑着看着皇甫司鸿,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她的儿子,她相向他,能见他重新站起来,她的心欢呼雀跃。
“三皇兄,你不能给这个淫......”
“上官绮,你再敢出一字污蔑本王的王妃,本王将你五马分尸。”赫连然凛然冰冷的面孔,双眸射出摄人寒茫,字字如冰。
上官绮咬着牙,所有怒气发泄在宁千夏身上。
明天望着莫言景,小拳头紧握,他不明白,景哥哥为什么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去灭了那个对夏姐姐有杀意的人。
莫言景抓紧明天的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冷漠带着杀气的目光落在赫连然身上,他能从赫连然看丫头的眼中看出浓浓的情意,赫连然若是不放手,就算解决了他和上官绮的问题,就像丫头所说,他们明天的路布满荆刺。
齐寒轩和上官浩面面相觑,乱了,全乱了,真实和传言真能将人逼疯。
所有人的目光,皇甫绫无视,转头看着皇甫司鸿和皇后道:“父皇,母后,她值得,她比任何人都值得,儿臣的病就是五王妃所救。”
“什么?”上官浩再也忍不住了,从坐位置上跃起,指着宁千夏,妖艳的脸扭曲。“她一个庸医,能治好你残废多年的腿。”
“上官。”齐寒轩头痛,他早就看出上官浩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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