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一想到有人易容成她的样子将夏儿打下断崖,她的心就纠结在一起,得到消息,她不相信夏儿会死,十年前不会,十前后更不会,什么也不顾,涉险来西国。
“姐,我当时不是没反应过来嘛!”宁千夏咧唇一笑,踮起脚在宁千梅耳边咕噜了几句。宁千梅先是惊讶,接着目光落在莫言景身上,像是在审视什么。
“夏儿,做你喜欢做的事,爱你想爱的人,姐姐永远是你的支柱,天蹋下来有姐姐给你顶着,放心去做。”宁千梅捧起宁千夏的脸,认真无比的道。
“姐。”宁千夏吸了吸鼻子,姐姐就是她最大的动力,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
“傻夏儿,哭什么呀!”满脸的宠溺,紧紧的抱着宁千夏,眼中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是?”上官浩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老天,那个传说把宁千夏宠到天上去了的宁千梅,东国国母,敢单枪匹马独自跑来西国。她就不怕被人捉去当人质?威胁赫连明日。”
莫言景落崖之后,他一心只想要找人,昨晚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先是怒气冲天的朝赫连然一阵炮轰,赫连然见到她先是一惊,接着完全将她当成空气,只是那脸色冷得令人退避三尺。心思全在找人身上,就没多在意,没料到她居然是东国的国母。
齐寒轩挑了挑眉,双手抱胸看着相拥的两人。
宁千夏和莫言景被找回之后,在皇宫里修养了几日,宁千梅寸步不离的守着宁千夏。明天和老白自他们回来之日就醒过来,看了宁千夏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令宁千夏惊讶的是,明天和老白却没去缠着莫言景,而这几日除了皇甫绫、上官浩和齐寒轩偶尔会来看她,皇后和那些嫔妃,到是天天来关心她的身体,送这样名贵药材,送那样补品。郁闷的是,赫连然和莫言景人影都没见到过,她忍不住想要去找师哥,却被宁千梅阻止,哪儿也不让她去。软禁啊!
自寿宴,明天的超级精彩表演过后,他就扬名在西国,谁见了他都像老鼠见到猫,那个有多远躲多远,就怕跑慢了他一个不乐意送自己一拳就完了。
“明天,为什么你不跟他们去悬崖底找我们?”超极无聊的宁千夏,这已是第一百二十次问明天同样一个问题。
“有景哥哥在夏姐姐不会有事。”幼稚的嗓音,永不变的回答。
4翌日,赫连然一行辞别皇甫司鸿,踏上了回归东国的归途,皇甫司鸿和朝中百官在宫门远送,那场面叫一个热闹,叫一个华丽,叫一个兴奋,就差没普天同庆。若不是赫连然谢绝,皇甫司鸿还想设宴为他们饯行。
赫连然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放在他西国,时间越久越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轰隆,炸了。赫连然是个绝对的危险人物!
寿宴变成毒宴,赫连然没除去,太子到是自作孽。接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毒宴还未摆平,睦王妃和翌王又被黑衣人打下悬崖,最主要的是在他皇宫被掳,在他的地盘上出事。唉!总之,这次的生辰是皇甫司鸿此生最难忘的生辰。
甚至朝中百官还将赫连然送出呈阳城大门,护国将军风旋奔率领三千护卫,负责把赫连然一行人送到凌镶城外,与赫连然那一万铁骑会合。是当真热情,还是别有用心,每人都心知肚明。
“祈求上苍,保佑五王一行人一路顺风,可别再出什么事了。”风旋奔望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喃喃道,在来的路上就差点丧命,寿宴上又不平,接着又是风波起,他们要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事,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走走停停,不快也不慢,半个月过去。
今夜,一轮圆月高高的在天上挂着,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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