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轩忧郁的目光落在莫言景身上,真不愧是亲兄弟,都为找人而苦。莫言景寻爱,上官浩寻恨,一个爱到骨子里,一个恨到骨子里。“上官,池琳其实是个好姑娘,只是你对她有些偏见而已。”
“她勾引小皇叔,破坏小皇婶的幸福,我就不会原谅她。”上官浩眼中散发出仇视的光芒,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小皇叔和小皇婶的感情就不会走上绝路,小皇叔甚至为了她,要毁了小皇婶。“大哥,还没找到小丫环吗?”
齐寒轩翻白眼,这个少根筋的上官,要是找到了人莫还会来这里借酒浇愁吗?
“真没想到,小丫环居然会是我妹妹。”上官浩挫败的垂着头,大哥居然为了逼小丫环出现,不惜与赫连岚成亲,要是小丫环不出现,大哥可就惨了。眼角余光瞄着莫言景,眼中有杀气啊,就是不知道他要杀谁?不会是自己吧,怎么忘了祸从口出,真要命,还是溜之大吉。“呵呵,我看我还是去找人,大哥、齐寒轩不陪你们了。”
五王府,书房。
“萧景,确定黑衣的行踪了吗?”赫连然双眼阴骛,冰寒的目光带着肃穆,一簇簇愤怒的火焰在眸底熊熊燃烧。
宁千夏是自己离开,还是被人掳走?
“回王爷,黑衣人行踪飘浮不定,属下几次追踪都被他甩掉了。”对方武功套路奇特,轻功在他之上,武功也不在他之下,很神密莫测的人。
“皇宫和宁府有什么动向?”赫连然眼中有寒冷的星芒,能把萧景甩掉的人不多,也能理解隐藏在王府而不被他发现的有几个。本想借宁千梅之手找出黑衣人,结果黑衣人和宁千梅决裂了,宁千梅也急着找黑衣人。赫连然怀疑宁千夏也许就是落入黑衣人之手,如果真是那样,就糟糕了。明天和老虎王又上哪去了,他可不认为黑衣人有能耐将明天和老虎王一起绑走。
“皇宫里一切正常,宁府也没什么造动,唯一让人费解的是宁千焕从北国,带回宁府的那个怪女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可宁千焕却将她当神一样供奉,几乎是有求必应。只知道她是宁千焕从北国带到东国,其他什么也查不到,就像一张白纸。”好像是有人刻意将她在北国的所有事迹抹杀得彻底,连最起码的家世背景都是个迷。
“密切注意宁千焕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赫连然修长的手指在案桌上敲打着,北国国来的人,看来他得去找一下上官浩和齐寒轩。
“王爷怀疑王妃的失踪与她有关?”
“王妃失踪和她有没关系本王不知道,直觉告诉本王,从她身上下手会事半功倍。”赫连然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道道精光,朝萧景挥了挥手。“下去吧。”
萧景走后,一股锐利的刺痛像锥子般直直扎进赫连然心坎里,泄气地靠在椅背上,揉搓着眉心,神情极为痛苦。她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吗?她在五王府住了几个月,走得真洒脱,毫无留恋。潜意识赫连然希望她是被人截走,那样至少不是出于她自愿。
五王府,第二次办喜事。
锣鼓喧天,喜气洋洋,到处贴满大红的双喜,到处是欢声笑语,贺声不断。
赫连岚披上那一身红得刺眼的婚服,长长的大红披风与红色地毯相接,红衣裙摆轻泻于地。长发盘起,发髻装饰上点点珠钗,带上精美绝伦的凤冠,垂着的金步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双肩各垂一缕青丝在胸前,红色的金纱从凤冠上盖落,遮住了赫连岚的容颜,侍女左右搀扶,莲步施施然走,使得步态愈加飘逸出尘。
来来往往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下人们忙忙碌碌,穿梭在人群里。这场婚事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基于是北国国太子和东国公主的婚礼,各国都有派使者来了表心意,很快就宾客满坐。
婚礼进行得不太顺利。
一个时辰后,拜堂的时辰到了,新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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