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迷糊、不知道笑不露齿是什么意思,开心时便咧开红嘟嘟的嘴尽情的笑,不高兴了,眼泪也是哗哗地来,让你措手不及,却又无比心痛。宣雅问我,为什么非要喜欢她我笑,无法回。
难道,仅是因为最初的歉意,慢慢才转化成了牵肠挂肚的爱恋我想娶她发疯了一样地想娶她我想天天看着她笑,享受她花生米一样圆润的手指点在胳膊上的感觉,她会大声地叫我:涵哥哥当然,现在她叫我司空轩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十五岁时,我跟随师傅上山采药,遇到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白眉白须,对我说了一句话:“身非身,戮非戮,血染金樽白骨现。生非生,死非死,终归重重云端去。”十五岁的孩子,无论你受到的是怎么严格的训练,依然无法懂得那句话的含义。
我从山庄送走了潇潇,拒绝了母亲用药抹去我回忆的要求,独自出了山庄,去了我和潇潇曾经呆过的小木屋,小木屋里似乎还有她的欢笑声,那么与众不同的,倔强的,养老虎、自称山大王的女孩儿,从此和我不可能再有交集我想她,疯狂地想我无法从思念的魔障里解脱出来,我想,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痛苦的回忆,还有冷血的母亲以及疯狂的姐姐们。
我不脱谷,我有七情六欲,我希望幸福生活,可是我得不到我站在崖边,我看着手里她的画像,想着她的笑脸,纵身一跃。淡薄的云雾在耳畔飘过,我突然想起了那句签文,终归重重云端去,大和尚早就看出了我的命格吗是葬身于这青山之中可是,我没有死,一条大蟒接住了我,把我带上了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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