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缓缓地开了口,沉声地说道:“她的伤势极为严重,奇经八脉都被强悍的内力所振伤,看样子,应该是命不久矣了。”
“哦”东陵听闻了慕伶歌的话之后,深深地皱起了一双宛如墨染一般的剑眉,垂下了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崔嬷嬷,“我们和这位崔嬷嬷打过照面,她的身手并不弱,能够受这么重的伤,可见,能够伤了她的人,应该有多厉害。”
“呵”慕伶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微微地眯了眯一双星眸,深琥珀色的双瞳之中泛起了潋滟般的微波,慕伶歌侧目看了一眼东陵靖,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的浓郁了起来,紧接着,慕伶歌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从其中倒出来了一颗黑褐色的丹药,慕伶歌将丹药塞进了崔嬷嬷的口中,须臾,慕伶歌缓缓地站了起来,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的浓郁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看着东陵靖,淡淡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能够让大晋国第一公子所忌惮的人吗”
“呵呵”东陵靖莞尔,拉起了慕伶歌的手,轻声地在慕伶歌的耳畔,柔声地说道:“当然有,这个人就是你啊”
慕伶歌侧目,瞥了一眼东陵靖,笑吟吟地说道:“油腔滑调。”
“呵呵。”东陵靖淡淡地笑了笑,柔声对慕伶歌问道:“你刚刚给她吃了什么”
“九花续命丹。”慕伶歌回道,随即,慕伶歌垂下了双眸,看向了昏死在地上的崔嬷嬷。
片刻之后,崔嬷嬷悠悠地掀开了眼帘,薄唇微启,口中发出了一道宛如梦呓一般的声音,“嗯,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慕伶歌见到了崔嬷嬷醒了过来,便俯下了身子,凝视着崔嬷嬷的双眸,朱唇微启,对崔嬷嬷问道:“你可还认识我吗”
崔嬷嬷见到了慕伶歌之后,面色倏然一变,不由得,瞪大了一双眸子,一双浑浊的老眸,在眼眶之中微微地瑟缩,崔嬷嬷做梦有没有想到,挥在这里见到慕伶歌,她不由得缩了一记哆嗦,颤颤巍巍地启唇说道:“清、清河公主”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一笑,道:“没想到,只和崔嬷嬷有一面之缘,你竟然还会记得本宫。”
崔嬷嬷颤颤地伸出了手来,朝着自己的怀中抹了过去,她的双手猛然地颤抖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件,双唇颤抖着,对慕伶歌说道:“清河公主,还请您将这封信,交给皇、皇、皇”
崔嬷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直到死,崔嬷嬷都是瞪大双眼,仿佛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慕伶歌扯了扯衣摆,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将崔嬷嬷手中的信笺,拿了起来,须臾,慕伶歌伸出了莹白的纤手,在崔嬷嬷的鼻端试了试鼻息,随后,慕伶歌抬起了睫眸,看向了东陵靖,朝着他微微地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她已经死了。”
东陵靖颔了颔首,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狐疑之色,凝眉看着慕伶歌,启唇问道:“崔嬷嬷乃是韵贵妃的心腹,又是久居在深宫之中的嬷嬷,即便是出宫一次,都已经很是困难了,她手中的这封信”
东陵靖的话说到了这里,慕伶歌便明白了东陵靖的意思,眉黛浅凝,朝着东陵靖颔了颔首,慕伶歌将信笺放在了鼻端之下,轻轻地嗅了嗅,须臾,慕伶歌的唇角扯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声冷气地说道:“难道,韵贵妃已经黔驴技穷,想要用这么点的小手段,来对付我吗” . 首发
说着,慕伶歌盈盈地站了起来,唇角之上的冷笑,变得愈发的浓郁了起来,冷然又道:“信封上淬了鸩毒。”
东陵靖闻言,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徒手接过了慕伶歌手中的信笺,眸光之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思虑了半晌之后,东陵靖方才沉吟道:“你觉得,这一次会是韵贵妃没有手段了吗”
“难道不是吗”慕伶歌的眉心微微地一蹙,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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