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回,忘不了了。
浓重的酒精味道下,身体上的皮肤都变得冰凉凉的。
苏景身上原本穿着长袖长裤的纯棉睡衣,现在全脱了,上身一丝不着,下身只穿了一条小薄内库。
露在男人的视线中,该不该透的地方都显得有些透。
颈前颈后,都用酒搓了一遍,他干燥粗砺的掌心带着酒精的味道,每揉到一个地方,都搓的那片皮肤发疼。苏景的皮肤太薄,他手上的力道又太重,他隐约记得,小时候是谁说过,用点力气搓酒搓的效果最好。
苏景受不了他的手法,阻止道:“行了。”
顾怀安还剩点酒,跟她说:“把这点酒都搓完。”
“被子里没办法睡了,这个味道。”
苏景闻得头晕,感觉就跟喝醉了一样。
男人粗砺的手掌用酒搓过两边的鼓起,就连腿的根部也没落下,都用酒搓了一遍。
苏景是没什么,但附身伫立在床下搓她身子的男人却不行了,她瞟了一眼,发现他裤子下很明显的支起来了。
生理反应归生理反应,伤心难过但却不至于一并失去本能反应的能力。
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做那事儿。
早早的,苏景打算睡了。
顾怀安搓完酒伸手摸了摸苏景的额头,苏景说:“哪有那么快退烧。”
“躺下睡会儿。”他说。
苏景深呼吸了一口气,点头躺下,被子里和身上都是酒味。
顾怀安收拾完装酒的小瓶子,送到楼下。
走在二楼的楼梯上,他听到老太太在跟吴姨说起東子。
“東子的那个妈呀,我跟老爷子都不了解。徐阳生完孩子,人就没再接触过顾家的人,我这个儿子振厚是婚内出轨的男人,他说的话,我和老爷子可都不相信。当初他说彭媛好,可事实上彭媛不好!他又说徐阳好,那到底好不好谁能知道?”
吴姨说:“老太太你别担心,東子二十几岁的人了,工作在al公司这边,等到过完年,假期结束重新上班,就有时间过来看你了。”
顾怀安面无表情的把小酒瓶子扔在了垃圾桶里。
“搓完酒了啊?”看电视的老太太问孙子。
“搓完了。”顾坏安几乎没办法在楼下跟奶奶单独相处,指着楼上说:“我上楼再看看孩子。”
老太太点头:“去吧,你别管我这个老太太,有你吴姨和张婶儿陪着我呢。”
顾怀安视线里充满哀伤,怕藏不住,只得转身上楼。
……
苏景没有白盼,在除夕夜果然有接到陈萌的电话。
陈萌欢乐的说着:“软磨硬泡,我爸总算答应我初三派人送我回我妈那儿。”
“那太好了。”
苏景先前都不太接陈萌的电话,现在接了,也不好太过热情。陈萌单纯不单纯苏景不清楚,单纯度占比多少苏景也不清楚。上回跟陈萌通过电话的事情,陈前很快就发现了,这要么是陈前太敏感,要么是陈萌小小的年纪就有这方面的敏锐意识。
陈萌听出苏景声音不对劲:“苏景阿姨,你生病了?”
苏景说:“感冒,又有点高烧。”
陈萌长音地哦了一声,苏景立刻就觉得这个孩子的反应不太对劲。
还不等苏景问陈萌,陈萌就说:“苏景阿姨,我听人说……我听人说你前夫的弟弟死了。是那个说我头型狗啃的一样的人吧。”
这事其实瞒不了人。
三天过去,知道的人已经很多,案子在调查,警方难免会去询问很多人。
别人知道都不奇怪,而陈萌知道,这说不奇怪却又有点奇怪。可以说成是陈前或者是陈前手底下的人比较关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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