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荷包里拿了二十文钱,十文给他十文给小孩。
“成,成!”老头点着头,“我带你们去。”
小孩抓着钱道:“我也去行不行?”
“走吧。”大家又折道往土地庙,路有点远徐氏脸色发头重脚轻,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土地庙。
土地庙很小,土地公公被供奉在屋里,上面插着燃尽的线香。
庙后原来有个坑,是邱文力当年埋银子的地方,现在被人填上了。
土地庙前后有许多的脚印,杂乱无章。
不过也不奇怪,在路边上又常有人来烧香打扫。
庙后是种着农作物的地。
“在这里。”老头走道庙后,指着青砖,“帽子就丢在这里了,手帕在这里”他指着离帽子不远地方,“是被人踩了,一个大脚印子不说,还陷在泥水里了。”
那几天的雪没有化净,地面一踩就都是泥。
“九言。”跛子抬头看着远方,隔着大概三四亩地的距离外,是一片树林,这片树林算是西山的余脉,一路往东面走就是上山的路,山上就是法华寺。
“女子掉一方手帕或许不足为奇,但是男人的帽子丢了就很奇怪。”
“而且是掉在这里,”跛子道:“像不像是有人随手丢在这里的?”
杜九言看着林子里,感觉和跛子是一样的。
尤其是这顶帽子对于大壮来说那么的重要。
“大壮身体好吗,壮不壮,有多高?”杜九言问小孩,小孩回道大壮很瘦,但是个子很高的,他指着蔡卓如,“和这位哥哥差不多。”
蔡卓如的个子虽不如桂王,可在男子里面个子算高的。
想要劫持或者抢他的东西,少说得有两个人吧?或者对方拿着凶器。
两个人,劫持,劫杀?
杜九言在地面拨弄着,“当时他们走的时候城门都已经开了,这个时间段,官道上肯定是有人了。”
“是!”老头子道:“那几天快过节了,进城来卖东西的人很多,城门没开天好多人就到城门口了。”
杜九言道:“劫杀肯定不行,动静太大了。”
“喊兵马司的人出来找。”桂王指了对面的林子吩咐缪嘉。
缪嘉应是,跑着进了城。
杜九言让老头子和小孩先回了城里。
徐氏瘫软的坐在土地庙前面的砖头上抹眼泪,杜九言他们则蹲在路边上,一个个若有所思。
“九哥,”窦荣兴道:“他们两个一看就是很穷,谁会抢他们?再说,大清早的来往的那么多人,只要喊一嗓子就能被人听到了。”
杜九言颔首,“所以呢,接着说。”
“没c没了。”窦荣兴挠着头道。
“所以,如果真有人劫杀,那么对方就不可能是一个人,至少有四五个人。”桂王道:“瞬间制服二人,悄无声息!”
跛子赞同,“只要三个有武功的人就足够了。”
“理由呢?”杜九言道:“我对你们的设想赞同,也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但是理由是什么?”
桂王道:“我要是这么轻易就能想到,我就能去做讼师了,这分明就是你的事。”
“王爷,您此刻很不讨喜。”杜九言道。
“你今天也不讨喜,哼!”桂王道。
刚才还说他家不好,那么多难民。你有本事和我哥说,又不是我弄的难民。
杜九言也不理他,蹲在路边用棍子拨弄着地面的残雪。
桂王也决定不理她,至少这个时辰内忍住不理她。
缪嘉带着兵马司的人回来,大家一起进林子里,排成一排搜索,徐氏跟着后面小声喊着,“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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