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眼中,您可是疼的那个啊!”
“王爷,痔疮膏您留着,等我哪天被你至死不渝荡气回肠不论性别的爱情感动了,您可能需要用一用。”
桂王猛然拍桌,大喝一声,“杜九言,我现在就让你用!”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呢!”杜九言一脚将桌子踹他身上,两个人在暖阁里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谢桦蹲在门口,顾青山和和乔墨面无表情地站在廊下。
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听、听多了,也挺有趣的,是吧。”谢桦道。
顾青山很给面子的点头,“嗯,很有趣!”..
转眼到了过年,年三十这天桂王一早进宫里,皇家过年程序繁琐。
杜九言和大家一起在王府,花子和闹儿还有小萝卜一人穿着一身新衣服,闹儿长大了,斯斯文文地坐在一边,花子和小萝卜跑来跑去,闹腾的一头汗。
“过完年初几开场?”杜九言问花子。
花子道:“初二就有场子要去,也是人家定的堂会,初三就在瓦肆走动了。您不是说了过年大家都很无聊,让我们辛苦点加班,瓦肆的东家也这么认为,所以就留着大家一起,年初三就开始放鞭炮开场子了。”
“现在再听就感觉你们的台风稳健多了,越来越好。”杜九言笑着道。
闹儿有些不好意思,“花子唱的比我好,我的嗓子生的没他好,再过两年他长大一些,肯定能红遍大周。”
这一点杜九言也不否认,花子更有天赋一些,但闹儿一点不差,“你也很好,特别的好。”
“我还是喜欢刺绣,”闹儿羞涩地道:“在台上锣鼓喧天,我觉得太闹腾了,找不着我自己的感觉。”
杜九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年又大一岁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闹儿点着头。
“吃饭了。”蔡卓如笑着进来喊他们,“小萝卜,带你放鞭炮去。”
大家都穿好衣服去外院,下人们上好了饭菜被杜九言撵着自己去吃年夜饭了,谢公公则是跟着桂王去了宫里。
放了鞭炮,一堆人站在一起,正要喝酒,那边守门的小厮跑进来,道:“杜先生,裘大人来了。”
“快请。”
裘樟穿着簇新的长袍,老远就拱着手,“各位,喜迎新春,来年大吉!”
“大人,我这给您拜年了。”杜九言拱手道。
裘樟让开,摆着手,“别拜,我可没有给你准备压岁钱。”
“大人,我也是孩子。”杜九言道。
裘樟哈哈大笑,很大方的,在场所有人都给了一个封红,三个孩子的更大点。
“和老夫比,你们都是孩子。”裘樟道:“每人都有。”
茅道士也看着他。
裘樟发到他这里停了。
“贫道比你小。”茅道士伸手,“裘大人,您不能厚此薄彼。”
裘樟呵呵笑着,道:“道长今年高寿?”
“五十六!”茅道士道。
裘樟咦了一声,“我今年也是五十六。”
杜九言看着两个人,怀疑他们虚报了年纪。
“您几月?”
“三月。”茅道士道。
“咦?我也是三月,您三月几日?”
“一起说!”茅道士道。
两人一起,裘樟三月初六,茅道士三月十七!
“压岁钱。”茅道士手就没有回来,很鄙夷地看着裘樟,就这张脸说他七十都有人信。
裘樟临时塞了个二两的红包递给茅道士。
赢了一局,茅道士喝了一杯酒,笑呵呵地道:“新年好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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