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疯癫的状态,“我没有错,都是她们错了,她们都是贱人。”
“女人都是贱人!”
杜九言道:“杀春桃的那个人,和你的想法一样吗?”
“对,我们都是一样的,”张蛮子道:“我们想法一样,女人都是贱人。”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张蛮子,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不相信,这个世上不会还有第二个人和你的想法一样。”杜九言问道:“我要去问他,来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张蛮子看着她,目光瞪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告诉我春桃死了,他帮我杀了春桃。”
“你为什么不信我,你相信我。我们都是男人,你能懂我。”
“他怎么告诉你的,你们不见面他是如何告诉你的,这不可能。”杜九言道。
张蛮子摇着头,周身都在发抖。忽然,他好像目光一清,看着杜九言啐了一口,“杜九言,你是杜九言对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我做的都是对的,我是替天行道。”
问不出来了。杜九言不再问,摆了摆手道:“让他疼会儿,我们去吃晚饭。”
说着,将张蛮子吊在原地,刀依旧扎在他的腿上。
“杜先生,您为什么认为春桃不是他杀的?”单德全不明白。
杜九言道:“不是我认为,是他的答案前后矛盾。”她顿了顿道:“他一开始说他和他的邻居一起去一起回来的,这一点我们验证过。”
“他的四位邻居都能证明这一点,他们一起回来,各自到家。”
四个人帮他作伪证?她问的时候,那四个人的表情不像作假。
“明天你将四位邻居请来再问一遍。”杜九言和单德全道。
单德全应是。
“他刚才说的话。是有人将春桃杀了以后,喊他来的,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跛子道:“对方很有可能蒙面或者通过别的方式告诉他的。”
“他识字吗?”杜九言问单德全。
单德全颔首,“认识几个字。”
杜九言更倾向张蛮子见到了杀春桃的人。
“一件事一件事的做,不着急。”杜九言和单德全道:“先带着她去找篮子的头。让他将剩下的身体部分都找出来。”
单德全点头,让人将张蛮子带上,打着火把出城去找篮子剩下的部分。
杜九言焦虑地来回地走动着,桂王道:“你走来走去,我眼晕。坐下来一样可以思考。”
“我很烦躁。”杜九言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张蛮子这样的状态,似曾相识?”
桂王和跛子对视一眼。
“什么意思?”跛子道。
杜九言凝眉沉声道:“常柳!”
饶是桂王和跛子经历丰富,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心头寒了一下,桂王惊愕地道:“你觉得张蛮子和常柳,是同一个人指使的?”
杜九言道:“我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关联。”
她的感觉告诉她,张蛮子在喊“替天行道”的时候,和张柳在大喊“我没有错,我在讨回自己的公道”时的精神状态非常的相似。
张柳的求死以及张蛮子对恐惧和疼痛的麻木。
“像不像……邪教?”杜九言问道。
桂王蹙眉,“目前为止,我还不曾听说过有邪教一说。”
“还有一件事,”跛子问道:“如果篮子是张蛮子杀死的,难么……大壮去哪里了?”
大壮如果真的是张蛮子所说,他拿了篮子给他的东西就离开的话,那么他的帽子又怎么解释?
杜九言摇头,“不知道。”她觉得,她现在是一颗棋子,下棋的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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