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就是有命喝鸡汤,无命见阎王的事,就算她有什么,这也是她的命,请什么稳婆啊,哪有那么娇贵!”宋氏见不得儿子受气,理直气壮反驳。
“我杨家的姑娘,就是这样娇贵!”月娘气不过了,一看到子美的今天,就想到四丫头的明天,真要被人这么糟蹋,她的心都会碎。
“哟嗬,她二婶,这么说,你杨家姑娘娇贵,就别出嫁啊,嫁了也别生孩子呀,我蒋家,又不坑人不害人,就算是闹到大堂上,也不理亏!”宋氏瘪瘪嘴说道“更何况,生一个丫头,谁稀罕!”
“丫头怎么啦?丫头还不是你蒋家的种,难不成是我杨家带来了?”王花儿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蒋大嘴啊蒋大嘴,枉自还叫你一声表叔娘,你这娘家都是些什么货色啊。
宋氏和王花儿,撕破了脸在那儿开吵了。蒋雄红着脸,不知道要劝谁。
“这是什么情况?你确定是看病人?”吕郎中被春兰带进房间时,看着眼前的场面,问道。
“是的,请您老帮我家大姑奶奶看看吧,都晕迷了一天一夜了!”春兰见月娘点头,带着人避开两人的战火,来到了床前。
“大嫂,你听听郎中怎么说!”月娘朝王花儿眨眨眼。
王花儿安静下来,想要听到郎中的诊断,却见吕郎中摇头不已。
宋氏心虚,但,吵都吵过了,脸已撕破,大不了,这门亲了结了。
“我家大姑奶奶怎么样?”春兰心急的问道。
“失血过多,又引了风寒”吕郎中道:“不过倒是好运保住了这条命!”
“那怎么一直不见醒来?”王花儿急道。
“无妨,等会儿,老夫给她扎几针,自然醒来,只是,这人,得好好将养,要不然,子息艰难不说,往后也是药不离口!”
人活着,是一个药罐,而且,没有生养,这样的媳妇,留着还有什么用?宋氏脸色一下就变了。
“那烦请先生开个妙方,我们定当照办,好好将养!”月娘心酸不已,连忙开口求药。
“是啊,先生,您开个药方吧,我随后就去拿药!”蒋雄听了,也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听娘的,请一个稳婆,子美也不至于受罪,还要留下病根。
吕郎中写下药方,交给蒋雄。
“对了,先生,这副药,多少钱,我好带钱出门?”刚走了两步,蒋雄拿着手上的单子问道。
“这些药,先吃的是去寒的,后开的是温补的,这后面一张单了的药,要贵一些,大约是二两银子一副,一副药吃三天,得吃上个三五个月才成!”吕郎中正准备施针,见人问药,停手说道。
“二两?三五个月!”宋氏惊呼!这是要她的老命啊!
蒋家虽然有些田产,但兄弟没分家,像这样的开支,只能是各房自己掏钱。算算一个月要出去这么多银子,她就心疼,且不说拿不拿得出,关键是,没这样糟蹋银子的。
“娘,您给点钱,我去拿药!”蒋雄讪讪,回头向宋氏伸手。
宋氏在怀里摸了半天,掏出碎银丢给蒋雄:“没了,再没了,往后,你自己想法赚钱买药!”
蒋雄嘴角嚅动,想要说什么,看了看一直冷眼旁观的王花儿和月娘,掉头走了。
“好了,等一会儿,病人就该醒了,忌讳气急!还有,好好调理,药不能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吕郎中收针,再次交待。这家人,二两银子取药都说没钱了,自己这一趟,怕是白跑了。
“我去灶房里给热点汤过来!”宋氏见郎中收拾包袱,说完,转身就走了房间门。
“蒋家,真不要脸!”王花儿咬牙切齿。
月娘摇头叹息。
“先生,请帮奴婢过目一下,这些药材,我家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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