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某人继承国公府爵位之日,必有厚报。”
“朱公子,若我说,我现在就能帮你提前拿到属于你的东西呢?”严淑玉望着朱茂,唇边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说什么?”朱茂有些糊涂了。虽然信国公府已经不在世了,可是赵氏还在,只要赵氏一日沒死,她手里就有请封信国公府承爵之人的权利,这也代表着,她有压着信国公府爵位不给任何人继承的权利,甚至可以申饬给皇帝,以她沒有亲生儿子为理由,要求剥夺信国公府的爵位。
严淑玉难道私底下认识能说动赵氏的人么?
似乎是看出了朱茂的想法,严淑玉慢条斯理道:“你的嫡母我现在还不能动她,但是你别忘了,我们这边有二皇子,你只要帮助二皇子,二皇子肯定会回报你,到时你迟早能够承爵。我说的,是帮你从信国公府弄到钱,我有个好办法。”
严清歌和炎修羽听着朱茂的讲述,猜出了严淑玉说的“好办法”是什么。
她不过将之前海姨娘偷盗严家书库的做法稍微变了变,告诉朱茂。朱茂就傻傻上当,果然将信国公府的东西偷盗出來,以次充好,然后将钱投到海家药房。
海姨娘偷书一事,做的不可谓不隐秘,手段也非常高超,但还不是事发败露了,世上从无纸能包住火的秘密。
更别说信国公府那些昂贵的古董等物,想要造个劣质的家伙就替换了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只能聊以**。
地上的朱茂越说越是愤恨,竹筒倒豆一样,大声道:“我将那些古董偷出后,全都交给她,海氏药房拿到钱,开了几家新分店,专用來给太子收购药材供货。严淑玉说好了赚到钱,我们八二分账,沒想到她竟然是想全部私吞下來。”
“你如何知道她是想私吞下來?”严清歌问向朱茂。
朱茂道:“严小姐,她将我巧舌如簧带入严家,不就是想让我身败名裂么。一旦我出了意外,信国公府那些被偷盗出來的古董,就成了无主之物,信国公府想要索回去都沒法子了。最后便宜的还有谁?一切都是严淑玉的错!”他目光闪烁的看着严清歌,哀声道:“严小姐,我一直都很崇敬你,绝不敢对你起不改起的歪心思的,都是严淑玉她骗我的。”
严清歌听他还敢为潜藏在严家的事辩驳,硬声道:“朱茂,你少在这里给自己洗白。”
炎修羽在旁听了半天,却是若有所思,忽然插言问道:“哦?那你说说,你來严家真正是为了做什么。”
朱茂有些怕炎修羽,他低头道:“是严淑玉让我來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你不说,我就将你送去刑部好好审审吧。在这严家顶多只能给你打板子,审起來倒是不痛快。”炎修羽淡淡道。
朱茂的脸色发白,去了刑部,起码要留半条命在里头,何况他一个庶子盗窃家产,又打扮成丫鬟私藏在别人家小姐闺房里,两桩都是重罪。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朱茂心思急转,索性大声道:“炎小王爷,我招,我都招!严淑玉说这是二皇子的吩咐,让我帮着她來坏严家大小姐的清誉。事成之后,就逼赵氏让我承爵。”
“胡说八道。”严清歌气的攥起拳头:“你以为攀出二皇子,我就不敢罚你了么。”
“我真沒有胡说。二皇子说……说……”朱茂吭吭哧哧,看着严清歌的脸,犹犹豫豫道:“若是事成,太子殿下和炎王府必然离心,到时候他拉拢到炎王府,可以让我去大理寺历练,即有爵位又有实职,前途……前途不可限量。”
严清歌沒想到朱茂竟然爆出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屋里除了炎修羽和她,可还是有一大堆丫鬟婆子的。
二皇子天天在京里面蹦跶,名声可是比太子响的多。可是还从未有人将二皇子的不臣之心戳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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