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这句话,而是说:“宝宝是他们的把柄,不会死。你要相信,以咱们儿子的聪明,不会让自己吃亏。”
说完,他松开我的手,吃力的从怀里掏出地图,递给我,说:“他们可能让符咒失灵,你尽快看清楚他们的动向,和尸王一起分析他们的路线。”
我接过地图,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又和我说了几句安慰我的话,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那张早已经没有红点的地图,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站起来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大台,借了电脑后,又跑回房间里。
水修仍旧睡着,没有什么不正常。
我登录上企鹅号后,直接和万文玉视频,让他看清楚水修昏睡的模样,和那支针剂。
“对龙也有效吗”万文玉那边凑近了摄像头,努力看着我手里的针剂。
我把针剂举得更近,说:“对,本来是对付龙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水修也有效。”
“我现在看也看不出来,这样,你把针剂给我寄来。”万文玉往后退着,推了推眼镜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去联络师兄师姐们,试试看做出解药来。”
“如果你需要人来做实验,找我,我来做实验品。”我说。
万文玉挑挑眉头,错愕的看着我,说:“实验室里有白鼠,要你有什么用,你离得这么远做了实验也不能分析。行了行了,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你去寄快递吧。”
说完,他先一步关上了视频。
我确认好门窗后,抱着电脑还给前台,在那儿找了快递,按万文玉给的地址,邮了过去。
这些都弄完,也差不多快十二点了。
我把水修那张地图平摊在地上,席地而坐,静静地看着,期待着表示宝宝的红点出现。
“唔”
床上昏睡的水修,突然有了动静,他的头拼命的扭动着,四肢抽搐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嘶吼。
“水修”我跳起来扑到他面前,又想按住他的手臂,又想按住他的头,手忙脚乱的,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
而他的皮肤,突然就变得烫手。
我拿出房间里所有的毛巾、浴巾,浸湿后贴在他额头上。
他仍旧不停的扭动,低声的嘶吼着。
但我却只能把冰毛巾敷在他露出的皮肤上,试图用水汽让他好受一些。
这些毛巾不仅没有变干,反而因为他的汗水,湿的更厉害。
床上很快就布满了水渍,我用被子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又打开了空调,希望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儿。
但,仍旧没有用。
我不知道找谁帮忙好,师傅就算联系上,师傅那半瓶,并没有用。
赵老板我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他。
“小姑娘,开门,开门。”牛长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犹豫的看了一眼水修,过去,把门开了一个缝。
“牛长老,怎么了吗”我探头去看了看,只有一个人站在我门口。
他眨了眨眼睛,抽出烟袋锅,砸在了我的头上,一把推开门,吼:“你这个丫头,我牛老汉你也怕不成”
牛长老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扶着墙才站稳。
我看着大敞着的房门,赶紧关上,又反锁住,才松了口气,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有点不方便。”
“正午阳气盛,水鬼体弱,压不住毒性,是么”老人家直接走到水修身边,把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在桌上。
牛长老撕开水修的衣服,用手蘸了蘸瓶子里黑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上画着符咒,说:“我不晓得那是什么毒,但我让他鬼气更旺,不这么痛苦。”
符咒所过之处,那些黑黄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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