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竟惹父皇如此生气?”
“你……”皇帝一时难以明白,疑惑的看着他,又望了望殿内,刚才明明七公主那种神情那声惊叫,而现在,冷亦修也明明从外面走了进來。
他迟疑了半晌,“你刚才去了哪里?”
“刚才?”冷亦修微微一怔,“刚才儿臣感觉有些不适,忽然想起太医有一次曾经说过,莱西花能够缓解吃酒引起的不适,儿臣想起在荷花池那边有几株,于是就出去透了透气,顺便采了一些,等到回到席间,却发现大家都來到了这里,不知发生了何事?父皇如此震怒,可是怪儿臣私自离席?”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两种莱西花,那花朵微紫,晶莹如水晶,轻轻的躺在他的手掌里。
皇帝慢慢的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怒气散去,语气温和道:“起來罢,身子可好些了?要不要叫太医再仔细看看?”
“不用了,多谢父皇关爱。”冷亦修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容溪的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容溪微微一笑,手指缩在他的掌中,轻轻的在他的手心里划了划。
“凝月,你给朕出來!”皇帝转头对着在殿门内傻站着的七公主。
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众人的心中和明镜一样,七公主这是故意往冷亦修的身上泼脏水呢,先是向韦贵妃告状,窜辍着她來这里,又暗中派人通知了皇帝,让大家一起來“捉奸”,好让冷亦修与郝连蓓儿偷情的事情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成为铁上钉钉的事实。
而此刻,事态急转直下,冷亦修居然从外面走了进來,那么……刚才七公主看到的人是谁?她居然根本沒有看到,就笃定的说是冷亦修?用心何其毒也!
一时间,众人望向七公主的目光都带上了异样的味道。
七公主的脸色惨白,她无法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也不明白,怎么就……冷亦修不是应该在殿内的吗?
她急忙转过身去,薄薄的纱幔后面人影晃动,两个人袅袅而來,那层薄纱如云如雾,七公主却觉得那云那雾仿佛蒙住了自己的双眼,那种未知的恐慌让她的心如坠冰潭,冻得麻木。
纱幔后面的人终于走了出來,是谦妃和郝连蓓儿。
两个人与七公主擦肩而过,连看都不曾看她,出了殿门在廊下遥遥下拜:“臣妾参见皇上。”“郝连蓓儿见过皇上。”
“谦妃?”皇帝惊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皇上,臣妾诵了经文之后,觉得今天的天气不错,就出來散散心,不巧碰到了孝儿,孝儿说郝连小公主吃醉了酒,身边又沒有得力的宫女,臣妾反正也沒有什么事,就决定來照顾小公主。”
谦妃说得合情合理,皇帝的脸色微微释然,随即又听到郝连蓓儿气呼呼的说道:“皇上,小女可不依了,刚才那个……七公主嘴里说的是什么呀?小女本來醉着,这一听之下吓得酒都醒了,小女还沒有出嫁呢,这下子坏了名声,可怎么好……回去之后父皇一定会打死小女的……”
听她一口一个“小女”,容溪的冷汗都差点冒出來了,还真沒有见过郝连蓓儿如此……文静淑女的自称啊。
此时,一道朱红色的影子从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行态风流,妩媚如花,如一抹朱红色的云,轻轻的飘到皇帝的面前,只是他一言未发,深施了一礼,再抬起头來时,却是满脸的悲愤,“皇上,明宵国七皇子见过皇上。”
皇上微微的抽了一口气,他眯着眼睛看着这位七皇子,在心中赞叹,听闻这位七皇子乃是人中龙凤,仪表非凡,此次战事就是以他为帅,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必多礼,”皇帝抬了抬手,“七皇子果然是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朕心甚喜。”
“多谢皇上,”郝连紫泽直起腰身,脸色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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