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十五觉得自己眼前冒了一阵的金星。
冷十六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孝儿紧紧的咬着嘴唇,死命的低着头,眼看就要忍不住了。
容溪吞下一口茶,放好杯子,低了低头,挡住眼角的那一抹笑意,轻声说道:“冰谨,这个事情容后再议,说不定人生处处有惊喜,到时候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结局也说不定。”
“也对,”容冰谨也沒有再纠缠这个问題,她暖心的一笑,再次拱了拱手说道:“十五姑娘,那以后我的武艺还需要你多多提点才是。”
“客气,客气。”冷十五抽动着嘴角说道。
容溪转头对孝儿说道:“好了,孝儿你带她们去之前安排好的院子,那里僻静,很少有人打扰,另外,一日三餐,以及平时的用度,一定要仔细妥帖。”
“是。”孝儿敛了笑意,转身对容冰谨和冷十五说道:“容小姐,十五姑娘,请跟奴婢來吧。”
冷十五听到孝儿的称呼,嘴角又不自觉的抽了抽,手臂上一暖,低头一看,容冰谨拉了拉他的臂弯,冲他微微一笑。
冷十五垂下眸子,日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光线迷离,遮住他眼底的神情。
容溪看着几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淡淡说道:“仔细安排人手,务必保证那个小院的安全,另外,十五是男子身份的事,切记保密,否则的话,容家小姐的声誉如果受损,势力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她的目光虽然沒有转向冷十六,但是他也明白容溪是对自己说,急忙正色拱手说道:“属下明白。”
说罢,他转身下去安排,刚走出院子沒有几步,便看到冷亦修下了朝大步而來,冷亦修看着他嘴角那古怪的笑意,不禁驻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冷十六抿了抿嘴唇,把胸腔里的笑意压了压,简短的把事情介绍了一遍,冷亦修微微挑眉,沒有多说什么,快步进了红袖苑。
秋士居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在宿鸣山庄的差事沒有办好,出了那么大的差错,得罪了明宵国的郝连紫泽,戴家的戴娇也被搭了进去,蓝淑羽死于非命,大昭过关的两个选手都落了空。
而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外甥女蔡娅有这么一个机会,也算是给皇帝献了个好儿,让自己身上的压力缓解一些,却不成想,最终蔡娅却被送回了府,还说是得了什么病,皇帝“体恤”,还派了名太医來看,结果,也说有病。
可究竟是怎么病,怎么治,太医又只是摇头叹息,只顾着写方子,其余的一句完整的话也问不出來。
他愁得一筹莫展,脑仁儿都疼,而此时的齐王殿下却在府中,足不能出户,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决定,坐上轿子赶往齐王府求教。
为了不引人注目,秋士居命令轿夫走小路巷子,他微着眼睛,想着近几日來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像是走了霉字运,处处步步都踩不对,让人不知所措,为官多年,好像从來沒有这样倒霉过,这些年官位是越來越高,但是这高位所带來的惶恐、不安,也是越來越多了。
他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几天休息不好,感觉那里酸胀疼痛,实在难忍。
不远处传來小贩的叫卖声,他听得清楚,那是收卖旧书的穿街过巷的小贩,平时挑着一副竹筐挑子,里面放着一些旧书,有的是收來的,有的是从自己家中带出來的,这挑子里的书如果有人相中了也可以卖掉。
他想起自己之前还是秀才的时候,家境并不太好,有时也光顾这些卖书收书的小贩,偶尔也能够从他们手中淘换到几本好书。
想着之前的贫苦时光,又想了想现在的高官厚禄,他的心里总算稍微宽慰了一些,太阳穴好像也沒有那么痛了。
他正准备放下手,突然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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