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七殿下干嘛,我又没兴趣,我才十四,皇上这赐婚也太离谱了!”赵十七一听就反感,她是自由自在习惯了,要是以后跟着一个人过日子,连他的东西她都不能碰,那还不是成日闹不愉快,在一起生活该多别扭。
赵十七原本只是用簪子随意地固住头发,这一路被人带着疾驰,那木簪早就不知道甩到了哪,一头乌黑的云发就这样散着,微微昏暗的轿子里,半发拂面衬着姣好的五官,赵承恩轻轻地抚了一下妹妹的脸,“小十七如今都成大姑娘了。你放心吧,皇上给你指的这婚你准是满意。”
“满意什么?我想自已挑夫君,不想被人安排!”赵十七不满地呢喃一句,“回头,我一定要让祖母给我做主!”
“皇上指的婚,祖母哪里能做得了主?倒是你,在乡间野惯了,这话可不能在七殿下面前乱说。他这个人你不懂,很多东西放在心里,阴着呢!”赵承略嘴里贬着,脸上却笑着,听得出并非在贬低兰锦。
“那我就更不想跟你回去了!哥,我就住在广源客栈。要不,你要回京时,接我一同回去便是。”赵十七挨了过去,两只手捉了赵承恩的手臂就开始左右晃着撒娇,“哥哥,你最疼十七了,你知道十七不喜欢受约束的!”
“不行,若让祖母知道,我遇到了你,还不把你安全送回去,还不打折我的腿?”赵承恩说到此,一脸是不愿商良的模样,挑了窗帘看着外面的街景,“这时辰天都黑了,等我们回去,七殿下也该出去办事最新章节!你们应该不会遇到!”
赵十七平日喜欢跟兄长玩闹,但也瞧得出这回光撒娇是没用。她静了下来,垂着眼睫思忖。她虽在民间,也听过七皇子的事,皇城中最受宠的皇子,民间将他的长像形容得如天人下凡。尤其是随着太子的失势,很多人看好,这七皇子会最终继承大统。
她虽然在自幼远离候府,随义净大长,但她也知道,象她这样家族出生的女儿,婚姻上往往没有自由,长辈肯定会有所安排。如果不是因为她已有了一个魂牵连梦萦的人。她对这场帝王赐婚也不会太过抗拒。
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赵十七“哎哟”一声,捧着腹部就弯下了身子,差点滚了下去,赵承恩眼疾手快地扶住,疾声问,“碰到哪了?”他心里怀疑又是妹妹在搞怪,这马车微一颤的也不至于会伤着。
谁知,赵十七抬起头时,眼泪簌簌而下,眉眼之间全是痛色,赵承恩这下急了,忙跪下身,托了她的手就想检查她伤在哪。
“哥哥,不是刚才撞到了,是方才那丫头用套绳捉我时,卡住了我的下腹,这回疼得历害了。”赵十七低下头,嘴里嘤嘤而泣,眼里似乎有两簇亮亮的火焰在跳动,只不过她还是按捺住笑出声,又狠狠地咬了自已的嘴唇,忍不住又痛叫一声,哭着极断肠的模样,“哥哥,十七,十七是不是要死了……”
赵承恩仰起头,拍拍自已的额头,长叹了声,一掀袍子坐回了原地,“妹妹,你有什么要求说吧,哥受不起折腾!”那魏青兰的有什么本事他还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伤到他的妹妹,准是这妹妹又动什么鬼心思,要是他不应了,这会准是没完没了地演着,到了京城,还会狠狠地在赵老夫人跟前告他几次状。
赵十七一听,脸一抬,梨花带泪地抱怨,“哎,早说嘛,害我咬了自已两口,疼死我了!哥,你帮十七吹一吹!”赵十七故意涎着脸凑上去,朝着赵承恩吐着舌头。
赵承恩全身恶寒,一边闪一边骂,“死丫头,有你这样的大家闺秀么?”他闪到一边后,“快说,再不说,我就改变主意了!”
赵十七马上乖巧地坐了回去,双手象淑女一般双叠地放在膝盖上,“送我去广源客栈,哥哥要回京城时,十七肯定乖乖跟着回去。”
赵承恩看着妹妹如孩儿脸说变就变,付于无耐一笑。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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