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喂些清水,等饿时,喂一些清淡的米粥便是!”
这些是常识,但宁常贤还是连连点头听得很仔细。
“小常,方才太医说的话记下了?”临走,宁常贤还不放心地咛嘱。
常莲香见那针法极神奇,这会宁常安的脸已经好多了,忙从帐帘里探出头,“大公子放心,奴婢全记下了!”
宁常贤见时辰也差不多,便送了莫忠奇出宁常安的闺房,吩咐管家送了五百两银票打赏,直惊得莫忠奇差点掉了下巴。五百两整整是他一年的俸银。都说宁家富庶,原来真是如此!
宁常贤出了院门,心里突然横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便让管家送送莫忠奇。
他心里悬空着,总是觉得不安,却不知道这种不安缘于哪方面,走了几步后,又急急地踱回到梦庭轩。
他想,今日上宁府来吊丧的人太多,万一有心存不轨的想打宁常安的主意,恰逢他们又出去出葬,一来一回肯定要四五个时辰,宁家留守的人不多,到时候,宁常安的安全就成最大的问题。
“你们四个,今天不要随行,在这里看好小姐的门庭,别让无关紧要的人进来打扰到小姐的休息!”宁常贤指着四个丫环,又添了句,“记得,小姐的安全最重要,要是小姐有一丝的差错,我回来就揭了你们的皮!”
四个丫环吓得连话都不懂得回,宁常贤对下人向来温厚,何曾有这样的严历训斥。
宁常贤又交代几句后,待耳边传来颂经结束的大钟声时,知道那里的仪式已经完毕,忙奔跑着去灵堂,去给金怡兰扶棺。
金怡兰的丧事惊动了京城里皇帝和太子,扬州的知府自然担心路上生什么意外,派了几千个扬州守城的士兵把出殡途中的小商小贩做了一番的整治及清理。
辰时时分,殡仪仗在鞭炮声和哀乐声中准时开拨。
林羽梦左等右等终于盼来了宁家的人,可万没料到,那婆子二话不说,闯了进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丈长的白绫,某种恐惧倏地萦上她的心,强烈到要吞噬心脏,她面色苍白地往床内蜷起,颤得连口齿不清,“你们要干什么,想干什么……杀人是要被砍头的,你……”
“原来你也知道杀人是要被砍头的?那放火呢,你不是嚷着要放火么?”一个婆子满脸不屑地上前,一手就把林羽梦从床角边拉了出来,手脚麻利把她给绑在床上,还不待林羽梦反应过来,那婆子就冷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放火烧房子,就凭你!”
林羽梦见她们不是拿白绫吊死她,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她挣了一下,发现这奴才捆绑的方法很牢固,想到自已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如今也算是宁家半个主子,却被几个下人如此欺凌,咬牙道,“狗奴才,你最好把我给放了,否则,我一定让茂生把你给撵了!”
“撵我?就凭你?省省吧,你让大小姐不安生,以后这宁府的门槛你是休想跨进来一步。”府里事多,婆子本想办了差就走,到了门边,听到林羽梦的尖叫声,忍不住回身讥讽数落,“别叫了,是老爷吩咐我们绑的!”她见林羽梦脸色变得更加狰狞,仿佛一点也不信,冷笑道,“表小姐毕竟不是府里的人,不知道这宁府规距大着呢,没有老爷的命令,凭我一个奴才敢绑人?”
林羽梦眸中疯狂逝过一缕清晰痛楚,怒睁的瞳仁似劈裂开般喷出怒焰,她象一只搁了浅似的鱼翻腾着身体,可她的手脚都被五花大绑,连动弹一下都难,悲苦怒恨把她扎磨得满脸青白,濒临魔憎的脸剧烈地抽动,“两个天杀的狗奴才,两个贱货,你要不敢快把我给放了,我就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下辈子投胎当妓女,给千人上,万人轮……”
寝房中的奴才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说这个林羽梦当初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一开口如此粗俗不堪。她们在宁家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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