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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检查过了,也没有。”那个小警察又过来汇报,这个人,长得眉清目秀,眼睛极是有神,而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同样秀气得过份。
胖警官狼狈的喊着收工,目光颤抖着在四名将的身上掠过,这其中少了来时的张狂,多了一点讨好的意味,另外,还格外搭了一份笑意,一张嘴,一口黄牙。
“池晏,你不觉得他们这一出戏唱得很奇怪么?”等他们走远后,置之发出疑惑。但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置之才有,另外三人,也不同程度的表示出不解。
“不管是谁诬告,也不管他们唱这一出戏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没有时间了,少爷还等着我们回去。走吧,回去后再慢慢讨论。”池晏最近现实,永远是最冷静的思想者,跟着宁越的年代久了,跟他一样,从不去做什么无目的的事情,即使是废话,也懒得去说上一句。
平逸,多漠和置之不想说什么,只见池晏已经上车,也不好再就此事发表什么意见,也跟着上了汽车。
“糟了。”池晏的手在车座下摸索了一番,脸色越发的沉重起来,一句糟了,说的急促万分,看起来事态十分严重。
“发生了什么事?”其余人忙问。
“那样东西,那碟光盘……不见了……”
啊?一片寂静,只听见风狠狠的打在车玻璃上。
宁越的目光在杀人,不断的穿梭,不断的折磨,看得能够把人心挖出来,四名将在这种将近窒息的氛围下坚持了十分钟,宁越才终于从他们身上移开目光,落在某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宁躺在床上,醒过来,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宁越除了开始安慰了她几句,就没见他多说什么,四名将回来后带来的消息,让他沉默的更是厉害。
此人的思想来去如风,无法捕捉,更不可揣测,亦无法跟任何人的思想产生交集共响。
望着他,就像是望着一个陌生人。
而宁越,正在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这四人的陈述,听完后,总觉得哪儿出现了问题,一时半会,又无法给的完整,他不由闭上眼,让自己的思想一步步的走进那场虚幻的境界里。
突然,宁越眼开眼,在幻境里抓到了什么一晃而过的尾巴,而问池晏,“你说,那些人,个个长得眉清目秀?”
“是的。”池晏不知宁越突然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顿了顿,才回道。
宁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得出的结论,看似荒唐,却最现实,一时间心里一半甜的一半苦的就像是冷掉的可可……
“少爷,你是否想到了什么?”池晏问。
“唉……我已经很小心了,派了你们四个人去,没想到……”宁越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踱着的步子也有些混乱,“那些人,应该是假警察,眉清目秀,是因为,那些人是女人假扮的。”
“什么?女人?”四名将不信,不信在他们阅历无数的眼睛下有女人能逃得了,至少,那个胖警官,那一口黄牙,应该是个标准的男人。
“不是女人还能是谁?我不但知道她们是女人,而且,还知道她们是花祭门的人。”宁越在镜子前站定,望着镜子里另一个自己,虽疲倦,但仍自信。
镜子正对着床,镜子里,还有另外一个苏长宁,她对他们说的话题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低着头,摆弄着手尖上,他送给她的戒指,戒指的光芒在镜子里折射在他脸上,如波浪一般层层漾开。
“花祭门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置之想起来,知道这事的,应该没有几个。
“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多漠说,“除了少爷,我们,和苏小姐,以及李子跟谈博士,就没有别人了,若这件事真的是花祭门干的,那表示,我们之间,出现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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