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带来。”宁越当机立断,不给她一点反悔的余地。
“沙漠之心?”平逸一惊。
“是,沙漠之心。”
宁越的确定里有些不悦,平逸连忙退下,照话执行。
“长宁,长宁……”庞即在后面,轻轻的推了推长宁的肩膀。
“哦。”长宁醒了过来,一回首,看到一张阴暗的脸。
庞即这是怎么了?
脸色不好的,好像不止庞即一个人哦。
其实到教堂的路并不远,原本十分钟的车途,十分钟后,才只开了一半。
阳光有些刺眼,那一个一个的圆点在长宁看来就像是冬天的雪花,一朵一朵飘进来,她缩了一下头,闭上了眼。
她知道, 人和人之间的交集是一种缘分,是天定的命,谁也无法跨过,或者无视它的存在,可是,长宁却把这种缘,定义为一种劫,有着美丽伪装却可以随时要人性命的劫,二个本不该在同一轨迹上行走的人,一旦偏离预设的轨道,便是劫。
一切,都脱离了控制,这种决定,不知道,对不对?
长宁轻抚着婚纱,边上的他,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安,抛给她,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所有的彷徨跟犹豫,都在这个笑容里统统见鬼,长宁也还给他,一个微笑。
手指上的戒指,份量,真的很沉重。
教堂,终于还是到了。
和电视中的一样,手挽着手,进入婚姻的殿堂。在这种神圣的地方,长宁顽劣的性格一点不听使唤,在洁白婚纱的映衬下,倒是多了几多优雅。
一屋子的客人,长宁冲着他们笑,好像自己也在电视剧中,在人们讶异新娘另作他人的奇怪眼神中,安然的和他并肩,一步步走过去。
牧师的衣服有些奇怪,说的话,也有些奇怪,似乎现在的牧师也在张扬个性,耐心的听他说了一大堆的话,为的,只是想听最后一句,你们,已经结为夫妻。
牧师开始问他们百年经典的话。
“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不愿意。”
“宁越!”不知是谁在喊。
“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虽然我不愿意,但我爸爸妈妈一定要我回答愿意,不然他们又会吵架了,所以……我愿意。”
头脑中,有些片断云淡风轻的飘过,熟悉的景致,勾起了熟悉的回忆,长宁捂着额头晃动着,对于那些突然闯进头脑的片断痛苦不已。
“怎么了?”在牧师问长宁是否愿意的时候,她居然在不断摇头,宁越不知出了什么事,看她的神情,又不似在出什么鬼点子的样子,不由,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长宁掩饰,未作正面回答,她扭过头,看到一教堂的人,都屏住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再次出现。
为了缓和大家静候她答案的紧张气氛,长宁闪着如水般清澄的眸子,故意道,“我不愿意。”
“苏长宁。”
“是不可能的……我不愿意,是不可能的。”
耍他一耍,也挺过瘾的,长宁不由笑的本性尽露。
整人也会上瘾,这个苏长宁看来是整他整得上瘾了,要怪起来,也只能是怪他对她太过于仁慈了,一味的迁就,婚后,该是好好给她上上思想课了。
宁越任由她笑,接下来,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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