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懂。”
绉律师说:“因为他身边的女人,缇娜和你一样相信乔荆南没有死,所以和陈冬两个人配合良好,一个在国外总部,一个在国内分部,虽然看着没有关系,可缇娜和陈冬是乔荆南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两个人也曾在国外为乔荆南干了十几年,早已经有非常高的默契度,当初缇娜在总部的时候,只是乔荆南身边的秘书,国外的股东根本没把缇娜这个小小的秘书放在眼中。”
绉律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可越是忽视的人,越是让你措手不及,许资檗在生病这段期间,早已经将手持少数股份也全部转给了缇娜,别人以为乔荆南死了,他也将退出梅尔集团的舞台,可没有,他死了,可他在公司内安排的人并没有死,所以他一回来,便以很快的速度一举将梅尔集团重新拿下。”
听了这一些,有些不明白的问:“绉律师,你和说这些做什么。”
绉律师说:“没有,只是很佩服你身边的男人,他现在回来了,这不是你应该高兴的事情么你还舍得走那条路吗最关键的是,他会愿意让你走这条路吗”
对绉律师说:“这条路和他无关,他现在很成功半点也不担心,虽然和他在一起是毕生的梦想,可现在的,没有勇气和他站一起,绉律师,你不会明白,每天每夜一闭眼就是血肉模糊时的场景的自己,到底遭受了怎样大的煎熬,如果让一辈子这样过下去,还不如现在立马就死了,一了百了。”
绉律师说:“所以你想完成自己的责任,把自己最好的青春全部耗在监狱里。”
说:“是,这是一早打算好的,不可能一辈子背着一条人命活下来,现在害怕死报应这两个字了,易捷是杀的,这是一个不可逃避的事实,如果一直这样苟且偷生的活下,一定会崩溃。”
绉律师喝了一口咖啡,说:“其实当时乔怵要是没有为你替罪,完全有办法像救乔怵一般,将你救下来,可他太心急了,不想让你受半点伤害,第一时间就把所有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不知道这算不算关心则乱。”
笑着说:“这一切大约都是命吧。”
和绉律师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有些感伤的说:“绉律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自己和他一直处在错过之中,认识他时,有家庭,他也有家庭,可当们双方都恢复自由,他自由了,却逃不过自己心里那一关,大约……这一辈子们是有缘无分吧,所以每次都处在错过之间。”
绉律师说:“感情就是这样,好像不蹉跎一点,就不是感情,很多情侣都接受不了感情中的考验,最后都是以分手散场了,而那些受住考验的人,往往走的比任何人都稳,你和他之间纠缠了这么久,在不在一起在你们之间已经不重要了,彼此深爱对方,好过一切。”
望着绉律师那张文质彬彬的脸,笑了出来,端起咖啡杯在他杯子上轻轻碰触了一下,说:“绉律师,没想到你这张嘴还能够说出这么柔软的话,听了似乎还挺治愈的,确实,彼此心里有对方,胜过所有一切,如果不能以重新的自己和他在一起,和他也不会快乐,假如还有机会出来,一定要和他重新认识,将最好的自己交到他手中。”
绉律师说:“会的,一定有机会的。”
说:“借你吉言。”
咖啡杯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端着杯子正要喝一口,手忽然顿了顿,又放了下来,脑海内想到一幅画面,莫名笑了出来。
绉律师看向,问道:“笑什么。”
说:“在笑,也许等出来后,他就是个糟老头了,也有可能他等不了,出来后,也老了,看到他儿孙满堂,似乎也挺好的。”
绉律师说:“那这就是一场悲剧。”
们两人相视一笑。
和绉律师聊完天后,心里好受了很多,或许因为他的职业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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