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幅气势恢宏的画卷,引人入胜,大本营的人都为这阳光的出现振奋,不少准备撤下去的人也改变了主意,苏柏回到帐篷里:“老天爷也帮我们,天气好转了。”
“是帮是害,现在还不知道。”白墨轩钻进睡袋:“我睡了。”
苏柏苦着一张脸,这个白墨轩一路上都在唱衰自己!
晚上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苏柏的心神不定,睡袋不容他翻来覆去,他愣愣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到阎王和转轮王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过阎罗王为什么对自己格外偏爱呢?
从巫咸事件开始,就算自己替幽冥界帮了个忙,使用了逆鳞,但是他们的回礼可不小,幽冥珠,苏柏听外婆提过,幽冥珠是幽冥界的至宝,阎王为什么如此礼遇?转轮王对此应该是不满的,瞧他每次给自己的脸色,苏柏想着想着,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柏醒得很早,趁着众人未起,他先爬了起来,一个人在附近走了走,附近有一条河,河里已经冻成冰,苏柏小心翼翼地踩上去,脚下咔嚓直响,慢慢地,苏柏的胆子大了,甚至在冰河上面跳了几下,看着眼前的珠峰,苏柏拿手指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也没有多高嘛。”
“真幼稚。”
一个声音传来,苏柏顺着这个声音看过去,原来自己前方居然还有一个人,听声音是个女人,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苏柏的心脏“砰”地响了一下,这张脸!
苏柏一幅见鬼了的表情让这个女人笑了:“怎么,以为我是鬼?”
苏柏的心弥漫上来一股莫名的酸楚:“没什么,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
那女人走近了,苏柏看得真切了,心里的酸楚就慢慢褪去了,远看像,近看就没有那么像了,他大松了一口气:“早。”
“是挺早的。”这女人闷声一笑:“你慢慢比划吧。”
苏柏大早上地被一张脸吓了一跳,算算日子,素素轮回之后,还没有出生呢,苏柏抓抓头,便往前走了几步,刚才那女人站的地方,冰面上多了一幅画,苏柏看了一眼,感觉魂儿都要飞出来了,他疯了一样地往回跑,满目都是五彩缤纷的帐篷,哪里还能看到那个女人?
苏柏便回去帐篷找唐三成,扯着唐三成往冰河上走,指着冰上的画问道:“茧,是不是?”
冰面上,寥寥几笔之下,可以看出是一个山体,山体之下,有一个茧状的洼地,唐三成原本睡眼惺忪,一看之下打了一个激灵:“这不是山茧吗?”
苏柏把刚才那女人的样子描述了一下,也觉得震惊不已:“唐老板,事情有些蹊跷啊,我先去找找那个女人。”
唐三成便蹲下身,仔细地把那幅画记下来,然后执起一块冰块把那画多划了几下,让人看不出究竟,苏柏穿梭在各个帐篷之中,看到有身形相似的人便上前看个究竟,也不管失礼不失礼了,一番寻找下来,那个女人再也找不到踪迹!
苏柏怅然若失,如果长得像素素是偶然的话,山茧要如何解释?
回到帐篷里,唐三成已经把冰上的画画在了纸上:“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帮我们的,就是害我们的。”
苏柏一看,马上明白过来了:“她画的山茧离主峰有相当远的距离,反而离这座侧峰较近,我刚才在外面看得很清楚,这座次峰在主峰的东边,如果按这幅画走,我们的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是啊,首先不用上主峰了,其次就是完全被那个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左右了,她是敌是友?”崔颖说道:“你们怎么想?”
“试一下吧。”白墨轩说道:“反正都这样了。”
苏柏心里仍然觉得古怪:“那个女人出来得很蹊跷,我站在河面的时候,前面明明是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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