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佩明吃力地抬起头,看向女儿,眼睛有悲痛,但更多的是愤怒和失望,如果不是这混帐,他也不会落到这地步,也不会坏了王爷的大事,这孽女,死有余辜
向梓月拼命挣扎,疯狂大叫,“父亲,救我父亲,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胡来了,父亲,救我啊”
如果木紫槿在,一定会骂一句,这熊孩子,难道看不到她老爹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吗,还叫
向佩明偏过脸去,对这个女儿早已放弃,任她叫破喉咙,也是没用。
宣德帝笑的阴冷,“郡主,看来安平侯是打算放弃你这个女儿了,是不是只要你说出他还有什么计划,今日有谁会来救他,朕就饶你一命,如何”
“臣女不知道”向梓月惊恐大叫,“皇上饶命啊,臣女真的不知道臣女只知道父亲跟淮王暗中谋划,能说的臣女都说了,皇上饶了臣女吧,饶了臣女吧”
她也就是被绑在十字型的刑架上,动弹不得,否则早磕头如捣蒜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一定另外想办法对付木紫槿,也不要这样两败俱伤啊
宣德帝当然是不信的,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朕没给你机会了来人,给朕狠狠地打”倒是要看看,向佩明是不是真的放弃了这个女儿,看到她受苦,他会不会把四弟给供出来。
“遵旨”
旁边一名手持皮鞭的侍卫上前两步,甩开手臂,“啪”一鞭,狠狠打在向梓月身上。
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特制的,质地硬而韧性十足,更可怕的是上面布满了三分长的刺,而这侍卫又特别会折磨人,每一鞭下去都是拖着打,只挨过一鞭,立刻就会皮开肉绽,疼的死去活来。
“啊”向梓月一下也受不住,嘶声大叫起来,“好疼不要,不要住手住手”
侍卫充耳不闻,继续甩开手臂,一下又一下抽在她身上,没几下之后,她的白衣裙就红了大半,触目惊心。
向梓月疼的嘶声哭叫,撕心裂肺一样,“皇上饶、饶命啊,啊”
刚开始她还叫的中气十足,挨了十几下之后,就哭也哭不出来,只剩翻白眼的份了。
宣德帝颇为得意,站起身朗声叫道,“向爱卿,这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的掌上明珠,你真忍心眼睁睁看着她为了别人惨死吗”
向佩明低着头,手紧握成拳,心里虽然痛苦的滴血,面上却仍然没什么表情,“回皇上,臣教女无方,险些酿成大祸,臣罪该万死,小女亦是自作孽,不可活,臣不敢奢望皇上能饶了小女,她做过的错事,总要自己付出代价。”
向梓月原本已痛的半死,可听到父亲这无情的话,还是猛地睁开了眼睛,“父亲,你”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为什么自己都成这样了,父亲还是无动于衷
“哈哈哈”宣德帝怒极大笑,“好,很好向爱卿,到如此份上,你还是不肯说出你们的阴谋是不是那就别怪朕没给你机会”
说完他竟然一把夺过侍卫手里的鞭子,亲自上阵,一鞭一鞭狠狠抽在向梓月身上,“说不说说不说”
向梓月弱弱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上”向佩明脸涨的发紫,他再对女儿失望,可这孩子毕竟是他唯一的骨血,皇上若真要她的命,直接杀了也就是了,何必如此折辱于她
围观的百姓见此情景,全都安静下去,用或愤怒、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看着宣德帝,对这个皇帝是真心失望了
难怪大家都说只有淮王才是真命天子,瞧瞧皇上的作派,简直畜牲不如,又怎么配当魏朝的皇帝
“说说”宣德帝已经进入半疯狂状态,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当,他有多么失了民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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