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吴锦霞壮胆唤道,“这一切都不怪,要怪是民女的过错。是民女不敢进入皇宫,也不该成为太子妃……”
“小霞。。”司空楠中听到她这么一说,大吃一惊,正要阻止,却见她像沒听见一样,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娘娘,您要知晓,民女的家父是一个普通的商户……也因为儿臣有了身孕,这才被父皇封了皇商之号,但是并无什么作用。而且儿臣在家中也是不受喜悦的。因此,儿臣进入宫里,总想与各位妹妹一同伺候太子殿下,但是……她们对我有某种不待见,所以……”
吴锦霞说到这时,泪也一点一滴的从眼眶里落出來,稍微停了下,又继续说道,“如若娘娘和容妹妹能放开心思,不要往坏处想,又乍会有这种结果呢?还有,我的确是丑,但是并不是不祥之人,而是……娘娘的心眼太小了,不允许我站在殿下面前。也是容妹妹太爱吃醋了。你不妨问问我的丫鬟们,我有让她们宣传过她们每个人的坏话沒有?”
“是的,你说容妹妹是有身孕了,但是我也有了,而且身上这个是殿下的亲生骨肉,当她们在下毒时,可顾虑过太子殿下的孩子的性命呢?”吴锦霞说到最后,泪珠总算变成帘子从眼里纷纷涌出。
慕容婕娜本來也是在哭泣的,可是听吴锦霞如此一说,双手竟然放了下來,随即抬起头,把目光转向了吴锦霞,而此时她的头垂的很低,泪不停的往外涌。
再看向儿子,只见司空楠中俯下身子,把吴锦霞缓缓搀扶起來,随即掏出自己身上的手帕,递给她,轻声道:“别多说了,注意胎儿。还有,你刚刚中毒醒过來,还是留意点吧。”
“中毒?!中什么毒了?!”慕容婕娜不由追问道,她突然记起來自己当时只听慕容曼容一说被太子罚入大清寺而急,并沒有详细追问事情始末來着。
“容太子侧妃见我宠小霞,就让花小妃子献上打胎药,她又囚禁了方太医和珠儿强迫配了有毒药的药膳,想害死小霞呢。”司空楠中极沒好气的说道,他是极恨自己这个娘亲,只信自家的侄女,就连儿子的话,她也不信了。
“……怪不得皇上今日那么生气啊。”此时,慕容婕娜才真正明白过來皇上生气的原因,这的确是真正下了狠心,打胎还无所谓,但是让人去死,就连她这个皇后也沒那个胆量,慕容曼容还真是胆子不小呢。
“母后,儿臣有时真是闹不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亲人,是儿子还是侄女?”司空楠中把目光望向慕容婕娜。
“自然是你……”慕容婕娜略一思索回答道。
“我爱的人除了小霞,再无别人,希望母后能给我这个面子。”司空楠中开口了,但着一种求助的语气,宛如一个像找奶吃的孩子。
“好……可是,你如此英俊的太子殿下,让一个丑女当太子妃,实在是……”慕容婕娜点头,但是还是觉得吴锦霞长得那么丑,根本不配得,不由又看了吴锦霞一眼。
一听这个,司空楠中笑了,“母后,反正现在也沒外人,你看。”说着,只见他掀开了吴锦霞的黑色面纱,可是右脸上仍然有那块黑色的胎记。
“看什么,不还是那么丑?”慕容婕娜白了司空楠中一眼。
司空楠中微微一笑,随即用手轻轻擦拭去了她脸上的那块黑色的胎记,“母后,你好好看看。”
慕容婕娜这才抬起头來,仔细望去,只见她冰蓝云烟衫逶迤拖地,内着宫缎雪绢云形千水裙,淡雅却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宽大的素色裙幅逶迤身后,简约雅致。墨玉般的青丝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唇边漾着淡淡的浅笑。
尤其是吴锦霞的脸上白如雪,净得恨不得多拧她两下。
“这……”慕容婕娜又惊又喜,惊的是胎记竟然不见了,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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