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
“正是庄璃,如何?”越冕笑着问道。
“没事,老臣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王上的客人,请王上恕罪。”纳兰海立刻知趣的开始请罪了。
“爹,可是……?”纳兰春暮似乎不愿意就这么算了,还想说什么。
却被纳兰海打断:“闭嘴,别说了。”
“不知者不罪,爱卿既然不知道,本王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呢?既然大家是误会,那就散了吧,免得让百姓们看笑话。”越冕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那老臣告退。”说完,纳兰海带着纳兰春暮灰溜溜的离开。
“小璃,刚才没吓到你吧?”越冕回过头微笑的问道。
“你觉得庄璃是被吓大的么?”庄璃不以为然的说道。
“走吧,我都饿了,我知道前面有一家酒楼菜很美味,我带你去尝尝。”越冕这人心很大,无论之前发生多么不愉快的事情,一转头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庄璃也没推辞,带着雀儿和越冕去了酒楼。
回到纳兰府中的纳兰春暮很是生气:“爹,你老糊涂了,怎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知道我今日损失多少银子么?那女人不仅拿了我们四千两银子,还砸了我的赌坊。”
“春暮,要不是爹在,你今日就惹祸了,你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么?她可是王上的红人啊,如今连你的妹妹春娇都要对她客客气气,你说我们惹得起么?”纳兰海叹息了一声,直骂儿子不懂事。
“什么?竟有如此荒谬的事情,我们春娇怕过谁啊?爹,你不会唬我的吧?”纳兰春暮很显然不相信爹爹的话。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妹妹纳兰春娇的脾气,自从妹妹十年前出嫁,做了南疆的王妃,就没有怕过任何一个女人,相反,还把王上的后宫收拾的干干净净,怎么可能连春娇都害怕呢?
“这个你要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问春娇,前些日子,春娇急匆匆召见我入宫就是为了此事,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媚术,让王上对她很是痴恋,她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才思敏捷,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之前春娇教训了她一次,不仅差点丢了性命,还惹怒了王上,说春娇在这样过分,就要打入冷宫。”纳兰海见儿子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把那一日纳兰春娇和自己说的话讲给他听。
“啊?有这么严重?”纳兰春暮知道王上一直都对自己的妹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她是多么过分,都忍了,让她为所欲为,但是如今却因为这个女人变了脸,可见这个女人地位是不一样的。
“当然了,当时你妹妹召见我去,就是为了要想办法对付这个女人,但是如今这个女人是南疆的大红人,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下手,所以只能从背地里动手了。”说完纳兰海意味深长的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须。
“爹爹说的没错,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能明着动手,只能暗着来了。”纳兰春暮按捺住刚才的怒火,冷静的说道。
“恩,就算没有今日之事,我们也要想办法除掉她,因为她是你妹妹的绊脚石,如今她惹了我们纳兰家,自然不会让她好过,不过你要忍住,别让王上抓住什么把柄,赌坊的事情,先放一放。”纳兰海毕竟是年长,所以心思缜密,想的比较多。
纳兰春暮见父亲说的对,于是点了点头,不在说什么……
酒楼里
越冕笑看庄璃:“都说灵溪的女人温婉如水,小璃你怎么如此凶悍?”
“因为我是灵溪的奇葩。”庄璃淡淡的说道。
确实,灵溪国的女子各个都长的绝色,且语调很是羞答答的,很注重言行仪表,但是庄璃例外,她本来就不是那个性格的人,如果让她硬装,是绝对装不来的。
“哈哈,好,这个词新鲜,奇葩。”越冕心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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