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从未听说过南宫家竟还有如此一个能言会道的小姐,如今瞧瞧,自是以前孤陋寡闻了!”
勾唇而至,赵沱撩拨过一枝翠叶,隐下眉间突过的窃喜。
“庶女而已,怎么能够污了宁阳王的双耳呢!”
南宫妙玉故作挑衅,将全身之刺显了多数,完全体现了与景康王朝普通女人的不同之处。
“呵呵,若是南宫小姐真的会在意这些身份束缚,哪里还会在这儿与本王说了那么多呢!瞧这天色也是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去了,期待下一次荣幸相遇。”
赵沱轻笑,恭谨地拱手离开,而南宫妙玉只是暂停脚步,目送着他的背影,悄然不语,只是细细于心间琢磨这些事儿,看样子这宁阳王应当是注意到她了,而且,关键是南宫俊杰的思虑。
“小姐,你怎地在这儿了,方才不是还在池边吗?怎地突然就来这儿,万一被夫人和老爷瞧见可怎么办?”
正当南宫妙玉沉思之时,良缘的喋喋不休一下子就将她打回了现实。
“你这怎么就怎么多话呢?啊呀,真是比上老婆婆,回去了!”
瞧着自家小姐这般不在意,良缘可是比谁都急呢,瞪大了双眼滴溜溜地转着,脚步“哒哒哒”地落入双耳之中。
南宫妙玉只是柳眉蹙着,丝毫不愿听到这些个大道理。
“小姐你怎地自昏睡过来便是这般奇怪模样?”
跟于南宫妙玉身后慢慢踱回佳轩院,转过院墙,便是一片突如其来的荒芜情景入眼,正值夏季,却是荒草横生,南宫妙玉不屑地瞥过几眼,才是随着良缘走进略显破旧的房间。
房间摆设不多,一道红木屏风遮掩了低矮的床榻,一张普通木桌置于房间正中,掠取了些许视线焦点。
南宫妙玉一想到其他人儿皆是好吃好喝,唯有她颇受鄙夷,便是恨意满满,以她的聪明才智,必然是要在这个世界一展所长,女主角的位置非她莫属。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到来,不过是冥冥之中的一个错局。
“小姐,已然很晚了,还是先喝了药再说!”
良缘见自己小姐稍敛眉色,便是趁机端着有些凉了至浑浊的退烧药递至她的面前。
“什么药,我又没有病,真是有意思!好好地非让我吃这药,没听说过是药三分毒吗。”
南宫妙玉一把躺在了嘎吱作响的床榻上,舒展着困乏的身子,一点儿也没有下来的意思。
“小姐,注意仪容,你这怎地像个……”
“像个野丫头?你这个丫鬟怎么那么不知道规矩?”
见良缘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南宫妙玉便是下意识替她说了,愈发瞧见了她眼中的诧异之色。
“小姐,良缘不是不懂规矩,良缘只是……还请小姐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告诉夫人,良缘以后一定不敢了!”
良缘瞥过南宫妙玉嘟起的粉唇,一下子跪倒在地,若是南宫妙玉没有加以阻拦,恐怕下一刻就是磕头认错了。
“小姐……”
“我看你真是个傻丫头,什么事都弄不清!你看我像是那种随便治你的罪吗?”
南宫妙玉轻叹一声,真不知该说什么了,摸着良缘的脑袋瓜子,真想知道她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小姐,老爷和夫人那真的没有事情吗?”
良缘怯怯地开口,只怕自家小姐再一次说自个儿拙笨,万一被夫人派到其他地方受苦就完了!
“能有什么事儿?想必兴平侯这会儿正是在琢磨着怎么将我的地位给弄上去呢!”
南宫妙玉全然没有掩饰,只是耸了耸肩,双眼之中皆为不屑。
“小姐能确定不是在说胡话吗?”
良缘乖巧地伫立于一边,期待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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