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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将兰皙唤进来!”
赵淮冷冷的话语而出,他心中自然是明白冉如胭想要做什么,可是,冉如胭对他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会儿,倒是这个冉如胭要来打乱他的计划了。
脚步已然是到了冉如胭身旁,赵淮仅仅是虚扶了冉如胭一把,冉如胭才是缓缓起身,呼吸之间似是已然存着哽咽心绪。
二人恍然间四目相对,冉如胭同样是明白赵淮知晓事情的缘故,她想要做的,便是试探,在赵淮心中,她,是否很重要。
兰皙是宁阳王的棋子,赵淮可以将她招揽于眼皮子底下盯着一举一动,若是查出一丝一毫的端倪,便是可以顺势令南阳王赵泺参他一本。
冉如胭并非是要助赵泺,她不过是想要知晓,在赵淮心中,自己的地位罢了。
若是一切思量逾越了分寸,今后不论如何,都是对自个儿不利的。
“兰皙见过陛下,珍贵嫔,不知陛下如此急切,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兰皙进门之后便是瞥见了门一旁的锦盘以及那盅血燕窝,瞧着冉如胭略带挑衅的眸子,便是大概知晓了事情。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冉如胭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还没有找她,她便是要来纠缠自己了吗?
呵呵!
赵淮瞧上去,应当是已然是将怀疑之心放在了她的身上吧!
“兰皙,难道你不知晓是什么事情吗?我这般信你,便是任由你动了血燕窝,竟是没有想到你在其中下了毒,若非是陛下瞧出了,倒是我有了弑君大罪!”
冉如胭提起裙裾匆匆向前几步,还未等兰皙狡辩,便是上前说道一番。
“回禀珍贵嫔,陛下,兰皙真的不知是什么事情,还望陛下明察,此事断然不会是兰皙所做。”
兰皙知晓这冉如胭应当是要嫁祸自己,便是转眼对上赵淮疑虑的眸子,一时之间便是梨花带雨模样。
“兰皙,枉费朕这般待你,你竟是要这般嫁祸于珍贵嫔,什么都不必说了,王喜公公!将兰皙待下去,宫规处置!”
赵淮一阵大喝,倒是令冉如胭都是心中一惊,但是冉如胭心中大抵是知晓赵淮的心思,他应当是以为自个儿在帮他去除一个眼线而已,便是自然会顺着杆子而上。
“陛下,兰皙不服,兰皙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难道,这就是陛下查看事儿的法子吗?”
兰皙美眸一嗔,跪于地上之时却是倔强地起身而语,这副模样,倒像是落霏曾经的模样一般,赵淮甚至是瞧得有些出神。
不,不对,落霏已然是死去,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不过是宁阳王设下的局,宁阳王要致自己于死地啊!
“你还要解释什么呢?一个宫婢已然是得到陛下宠爱,却是还想妄自打压后宫妃嫔,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喜公公已然是到了一旁,瞧着冉如胭极为虚假的姿态,正欲是告知陛下,可是双目与陛下相对,他却是看到了满满的了然。
陛下这么快便是反悔,想要即刻致兰皙于死地了吗?
也好,也好,身边留得一个与落霏一模一样的人,总归是一个难解的结。
王喜公公暗自叹了一口气,倒是有些可惜了兰皙这副脸。
“是,陛下,王喜知晓了。兰皙,你还是认罪吧,人证物证俱在,你又是何必这般呢?”
王喜公公深知节外生枝一事的烦忧,便是示意着侍卫而入。
兰皙眼见无能为力,倒是有些有些后悔借着赵湘的身份而入,且她根本不知,赵淮居然是这般防范着赵沱。
呵呵,这便是天意吗?
她即便是回来了,也是没有任何用吗?
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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