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怎么,怎地会这样?
晕晕沉沉的感觉忽地占绝了她的脑海,身子好似不听使唤一般坠落于地。
“冉如胭,能够坐上皇后之位的皆是活人,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本宫无意!”
最后一抹声音消失,只觉得周围在逐渐地灼热起来,她便是全然失去了知觉,
待冉如胭重新回过神来,眼前便是熟悉的幔帐,熟悉的人。
灼热好似火舌一样仍在记忆之中,她猛地坐起身来,仔细瞧了一番,未出了什么事儿才是缓缓松了一口气。
“陛下,皇后娘娘醒了。”
锦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为何,是皇后娘娘?
赵淮一身深紫色绣九龙盘踞长袍入眼,衬着打下来的阳光,好似整个人都是温柔了。
“陛下,妾见过陛下……”
沙哑得吓人的声音从自个儿唇齿间而出,连冉如胭都是吓了一跳,而赵淮则是坐于她身旁,缓缓地撑起了她的身子,好似是不想让她多费一分气力。
“皇后不必多礼了!”
“皇后觉得如何?身子还好吗?”
略是焦急地话语自赵淮薄唇之中而出,冉如胭有些不明白,便是困惑地对上他温柔而又深邃的眸子。
“如胭觉得挺好的,只是陛下,为何称呼如胭是‘皇后’呢?如胭甚是不明白。”
凝了凝神,冉如胭才是瞧着他的俊颜,慢慢地将疑惑吐露而出。
有一丝想法自脑海之中而起,可是,她却是有些不信,不信事情居然是这般简单。
“这件事儿,待会儿令锦翠前来说道吧!朕朝中还有些事儿,南阳王正在御书房中等候,既然皇后已然醒了过来,朕便是先行去了。”
“如胭恭送陛下!”
一言而过,赵淮便是匆匆而离,只是那个回眸之中依旧是担忧与恋恋不舍之色。
想必是赵泺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皇后娘娘!你可是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儿?”
锦翠一身惊呼忽地将冉如胭的心绪拉扯回了现实之中,只见锦翠衣着皆是华贵了些许,就似当初坤宁宫的梅芯一般,可是,她应当还是在排云殿的偏院之中,为何,便是成了皇后呢?
“你这丫头,若是我知晓,方才陛下为何会这般言语呢?还不快将事儿告知于我,小心我治了你的罪!”
冉如胭浅浅而笑,听着锦翠这般而语,忐忑不安的心绪忽地凝了起来。
“回禀皇后娘娘,锦翠便是一五一十地说了!那日,您同锦翠一同前往坤宁宫中,便是进了房间同皇后娘娘说话,谁料过了许久,房间之中竟是散出缕缕黑雾,且是一阵阵火烤的味儿,侍卫们同样是察觉不对,便是冲了进去,就瞧见了您正昏迷在香碳一旁,而原来的皇后娘娘身旁尽是血泊,脖颈之上所插的正是她最为珍贵的那支凤钗。”
“侍卫寻了太医,而原先的皇后娘娘却是无药可回,而娘娘虽是倒在香碳一边,所幸火盆边缘所燃的东西是另一边,火势并未演到您那儿,而后太医也说了,娘娘只是因为那致人昏迷的药才是在床榻之上躺了整整一日,但是陛下依旧是不曾宽衣地待在内间之中,甚至于膳食都是难以食进,这般,皇后娘娘可是不必担忧什么了呢!”
锦翠略是窃笑着说话,瞧着自家主子脸颊之上的绯红,愈发是揶揄得起劲儿。
“今日早朝,陛下便是下了赐您为皇后的圣旨,纵然有些官员反对,但是连镇国公和兴平侯都是败了,他们还是敢说什么呢?便就是这般了,并且,陛下言明,赐您宿月殿,此殿里御书房是最为近的,从前是因为未曾打扫过,便是也没有被用着,且贞妃随您过去。”
冉如胭在锦翠这般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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