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这幅狼狈的模样也没有人看见。
“哈哈……”他苦涩地笑了起来,他狂妄自信一世,没有想到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该怎么办?他兵败逃亡,还有什么脸面回到安宁去,难道真的要向司容英低头,答应那些屈辱的条件?
割地赔偿,他光是想想便是无比的不甘。
就在他想得出身的时候,身后有了脚步声,他从怀中拿出了青龙剑,无论是谁看见了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他都会一剑砍下,不让这样的丑闻流传出去。
“国主”一声呼唤响起,带着三分娇怯三分不安。
他回过身的时候,将青龙剑也送到了她的眉间,香凝吓了一跳,若不是他身上龙纹的锦衣,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在荒丘上发呆狼狈的男人就是夏国的国主。
她踉跄着往后面退了几步,差一点就从山丘上面摔了下去。
她惊疑不定地望着邱璃辰说道:“国主我是凝儿!”
邱璃辰缓缓移开了手中的剑,“你怎么没有离开这里,月朝大军都已经涌进来了。”
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之后,她的眼泪就全都滚落下来,“国主他们都不喜欢凝儿,凝儿对她们没有恶意,但是她们……”
剩下的话她没有再说,只是眼泪婆娑地望着邱璃辰,“就连青兰姐姐也受了别人的挑唆对凝儿冷言相对,凝儿只是不愿坐牛车而已,凝儿也想和青兰姐姐一起做马车,但是姐姐她并不愿意。”
她越说越委屈,邱璃辰听了一会并没有说话,“你的身份其实也可以做马车,但生命关头哪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不愿坐牛车,可愿死在月朝人的剑下?”
邱璃辰的声音有一些冷,香凝被他身上的威仪震摄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这才看清邱璃辰的身上有伤,肩头上面有一个血窟窿,流出的鲜血已经将他的衣服都浸湿了。
要是邱璃辰死了,她以后该怎么办?香凝的脑海之中猛然跳出了这样的念头,赶紧蹲下身子,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条白色手帕,“国主你怎么会受伤了?伤得严不严重?”
伸手就想为他擦拭,却被邱璃辰躲了过去,“不要碰朕,朕身上的伤口并不严重。”
说不严重那也是假话,他的肩头被司容英一剑洞穿了,血肉模糊倒是其次,他的肩胛骨已经碎了,右手一动便是一阵剧痛,只怕以后这一只胳膊都不能再用剑了。
幸好来的是香凝,若来的人会武功,他铁定是要死在来人的剑下。
他看了看天色,暮色已经西沉,“他们已经离开了多长时间了?”
香凝想了想才回答道:“可能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已经两个时辰了吗?”他靠在山丘上的一棵枯树旁躺下,“我们已经赶不上了,去安宁的一路并不顺畅,晚上赶路很不安全,所以我们只能在燕城的附近留宿一晚。”
听到他说的话,香凝惊叫了起来,“这怎么行?都城已经被攻破了,而且你是夏国的国主,万一他们找到你,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邱璃辰笑了起来,这个女子的思维还真是简单,“朕这条命本来就是司容英送的,假如他想要杀我,朕早就已经死了!”
香凝吓得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没有想到司容英竟然会放过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去客栈住下吗?”香凝看着天色也晚了,她想要好好吃上一顿,再找个柔软的大床躺下来休息。
他笑了起来,笑意嘲讽。
“先前还以为你是月朝的奸细现在才发现原来是朕想太多了,月朝绝不会派你这样天真的女子来朕的身边”他发现,她除了容貌之外,当真是没有其他任何特别的地方。
香凝没有听出他语气之中的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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