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肋下划了个大口子,夏日衣服薄,史婕妤脸色通红赶紧去换了一件。
天色已经暗了下來,隔着古树的缝隙,已经只能看到微弱的阳光透进來。
丛飞和丛跃又四处去看了看,确定周围沒有危险后,这才原地生起火。
而且生火也不限于原地,在四个方向各自生了火之后,又围着一棵大树生了一圈火。
几个人围坐在火堆里面,开始烤着火吃干粮,累了一天,饿了一天,大家都饥肠辘辘,各自啃着干粮,商议着晚上轮流放哨过夜。
最后决定分成三组,丛飞和丛跃一组,加藤和史婕妤一组,安日彦和梅霜一组。
奔波了一天,每个人都很疲惫,但无疑值第一班岗是舒服的,只要坚持一个半时辰,就能一觉到天亮。
车夫兄弟坚持值第一班岗,“熊罴生性诡异,虽然暂时逃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來。所以,还是必须要保持警惕。”
一听这货还有可能回來,大家的心又提了起來。
史婕妤嘟囔着,有些沮丧,“真是成精了,这一路居然知道我们的行踪似的紧追不放......”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道为什么,梅霜的眼前忽然闪现出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影子。
安日彦坐在火堆前若有所思,脸上一片肃穆神色,他抬头问车夫兄弟,“來时的路上你们发现有什么异常了吗?”
车夫兄弟也神色凝重,显然,他们和安日彦想到一起去了。
梅霜心里一沉,看來,她当初并沒有眼花,她说出之前的事情之后,大家陷入了沉默。
毋庸置疑,大约从他们上山起,就已经被跟踪了。
而熊罴的出现,若说开始那一遭是偶然,后來再出现则就不正常了。若不是有人刻意引导,那熊罴怎么可能准确追來?这足以说明他们的行动已经暴露且要被藏在暗处的人千方百计要阻止。
这就和史婕妤在客栈里无意中听到的消息对了起來,看來,他们的行踪已然暴露。
夜色已经來临,大家坐在篝火前各有所思,就算刚才困得要死的梅霜也了无睡意,“看來,我们又多了一个更为强大的劲敌!”梅霜苦笑道。
“一个熊罴已经让我们筋疲力尽,再多个比熊罴还厉害的人,我们务必要多加小心。”史婕妤说道。
“既然对方想阻止我们,办法一定很多。为什么一定要驱赶熊罴來对付我们呢?”
“能想出用熊罴來对付我们,必然是不愿露面,抑或就想让我们知道不过就是熊罴的作祟而已,即便将來追究起來,也不是人为的。可见用心险恶。”丛飞愤愤说道。
“若不是今日林小姐想出用火攻熊罴,还真不一定有胜算。”丛跃从包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仔细嗅了嗅,“这些粉末一般沒有问題,有了这些,短时间内熊罴根本闻不出我们的方向。对方既然能让熊罴准确追來,可见对方并不是一个人......也就是说,一定有一拨人在跟着我们。”
丛跃的分析让大家心底更是凉了半截。
关键谁能准确引导熊罴并驱其追到他们一行人自己又不暴露呢?这得是什么样的境地才能做到?这是个令人惊悚的问題。
说到这个问題,大家都沉默不语,在梅霜看來,或许是心照不宣而已。
她忽然想起萧洛的那句话,“你很快会见到他”,眼前顿时一阵恍惚。
“方才我已经将粉末撒了些在远处,可以短暂隔绝野兽,现在我们是安全的,相信若是对方想置我们于死地,或许早就动手了。对方既然想出这招,必然有投鼠忌器的地方,虽然尚不清楚是什么,但我们还是谨慎为好。大家先休息一下,有危险则以哨音为暗号。”
深山老林的危险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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