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脑子里杀过去一片的草泥马,我颤颤巍巍的抬手,羞涩难耐的把手伸进他的袍子里,去解他的围带,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了,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很清新又很冷冽,又有股莫名的翠欲,我的手居然慌不择路的摸到了他的腰,心里一惊,手不自觉的缩了出来,最主要的是人也不稳的踉跄了一下,突然腰上,背上一紧,整个人都贴上了阎王。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窒息了,这么突然的,货真价实的拥抱我怎么消受的了。
我慌乱的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赶紧挣脱开,倒退好几步,转了身子,背对着他,手扒拉着胸口,沉重的呼吸着空气,心就像油炸爆米花,噼里啪啦,砰砰砰,许久才平定,可是耳边居然又传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霸道。
“上药”
两个字,我的心又漏掉一拍,然后不安的转身,目之所及,居然看到他上身赤裸,趴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健壮的很,只是那健康的肤色,健壮的背上触目惊心的嵌着三条血肉模糊的痕迹,我咬着唇,揪心的走近。
“啊”我吓的惊叫。
那近在咫尺的伤痕,就像三条深深的血肉沟壑逼进我的眼睛,就在这时,我的心突然莫名的很痛,痛的我连呼吸都觉得弥足珍贵,我禁不住用手按压心口,可是那疼痛仿佛更加剧烈,就像那几道伤痕是撕裂在我的心上一般。
我颤抖的拿过药,打开,可是我却下不了手,那伤痕触目惊心,都模糊能看到白骨,真真是撕开皮,切开肉,惨不忍睹,再加上我的心疼的厉害,我当真是无能为力了,眼睛也酸涩的被泪水吞没,我哽咽着陷入悲痛的深渊。
抽泣着,我蹭的起身跑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满院的梅花泪流满面,寒梅应霜而来,分外美艳高洁,可是它们又仿佛是我撕裂的心,淌着血,被冰雪埋葬,却依旧血流不止!
泪眼婆娑间我居然看到弱水君步态仙卓的朝我走来,他表情淡然,可是却隐约有一丝丝心疼。
“药给我吧”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抬手,他接过药,潇洒的抬步,可是那脚步仿佛很是沉重,又像是充满了惋惜跟无奈!
我悲伤的蹲下,看着地上的冰雪还有零星的梅花瓣,脑子里,仿佛看到了手术现场,而且是没有麻药的那种,我仿佛能看到阎王铁青隐忍的脸,还有他脸上,头上如雨般的汗珠,那是因为疼痛而憋出的冷汗,还有那血肉白骨凄楚的伤痕,心禁不住又开始撕裂的疼,疼得我都开始发抖,哪里还蹲的住,捂着心口,慢慢的起身,可是眼睛里的一切却开始变得模糊,越来越迷茫,突然眼皮一沉,眼前一黑,我就失去了一切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反正没有了一切的感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耳朵里模糊的听到了阎王跟弱水君的声音,他们像是有什么纠纷一样,在争执。
“你竟然用了千年灵髓”弱水君说,可是却没有听到阎王的回应,却又听到弱水君的话“失了大半法力你如何护她周全?”
“用不着你操心”阎王回,冷冷的,高傲的不屑一顾。
“哼,那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受伤,她的心会有多痛?”弱水君的语气好像心痛又愤怒。
片刻,才听到阎王的回应“痛,也比无心的好”这句话里好像有太多的无奈。
弱水君居然冷哼一声,感叹“我倒希望她无心”短短一句仿佛情绪复杂,感情纠结又无奈。
“好一个无心,弱水君该不是没见过那些没有了灵魂跟感知的死尸?难道你希望锦簿也如此?”阎王冷冽的质问,听到锦簿两个字,我的名字,我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疑惑的问“什么千年灵髓?什么有心无心?什么死尸?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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