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又玩完了”我心虚的在心里嘀咕,可是脑子一想觉得不对啊“你不是说让我自己过关吗?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发现我还是很聪明的,居然给自己找了一个超级好的借口。
“你过的了吗?”他阴戾的反问。
我心虚的眨了眨眼,然后又咬咬唇壮着胆子说道“我过了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突然他的手猛地一用力,直接把我拉到了他眼前,一双嗜血的眸子炽热的看像我,薄唇轻启,那股独有的气息透过我的皮肤直接渗透到骨子里,骨头都瞬间结霜了。
“好吗?”就俩字,我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
“那个那个,也不是很好,就是丢了点儿东西”我又委屈又惊惧的吞吞吐吐。
“啊疼疼疼”我忍不住求饶,因为他的手太用力了,我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捏断了。
“丢了点儿东西?”他说,那语气像是在斥责,而那字眼仿佛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肝颤的点点头,咬紧唇瓣,这时我居然发现他的眸子动了动,薄唇又启“本王带你去找回来”。
语落,我的胳膊一紧,我整个人都被他拉着走了。
“找回来?”我惊呼,因为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我丢的可是清白,处子之身,还能找回来?
“不对?他不会是带我去做什么修复手术吧?这个年代也有?这么先进?可是,就是有,我也不要做啊,我可是现代人,我那个年代没有那么重要,关键是这么羞耻的事情还要他带我去”这般想着,我使劲全身力气,挣脱开他的手,他的拉扯,还嚷道“我不去”。
“你再说一遍”他阴戾的说。
我心一横,才不管他呢,无视他的眸子“我就不去,做个假的有什么用,我才不要做呢”,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我居然可以说的这么直接。
可是他却好像有点儿不明白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个你你不是要带我去做那个那个处女膜修复吗?”我小声的磕磕绊绊的解释道,倒是他的脸他的眉头更皱了,于是我就又毫不知羞的神补了一刀“其实,我们那个年代吧,已经不太在乎那个了”。
这个音刚落,我发现他的脸都绿了,我赶紧嗖的低下头,面脚思过,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了dis,像是死亡到来前的结束曲。
一秒,两秒居然没有什么动作,我又好奇的抬了抬头,撇了一眼,他居然还是那副表情,我禁不住尴尬的苦笑一下,给自己个台阶下。
可是我的笑还没收回,肌肤还没有还原,胳膊一紧,眼前一黑,再睁眼居然换了一个片场,只是这个片场怎么那么眼熟呢?
“牢房”我禁不住爆了俩字,可是刹那间我的嘴还有脸就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耳边还传来熟悉的魔音“只能看”。
三个字,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背部传来莫名的冰冷,等等,怎么越来越热?温泉般舒适温度,42摄氏度,很舒服,本想着说些什么,可是眸子却被牢房里的几个白衣人吸引。
“是媚儿她们”我在心里说,接着传来了些脚步声,步伐不一致,轻重不一,肯定不是一个人,越来越近。
“是狐狸男”我又一次在心里喊了一句,我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进了牢房,莫名的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下一秒那个背影就那么厚重的烀进了我的视线,正襟危坐,那架势倒是一本正经的很,不过我却能听到她们的声音。
狐狸男居然说了一句“这姑娘一个个的还真是水灵,公子我呢,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好色,这样吧,你呢,留给夫人当个丫头,你嘛,就给公子我做个小妾如何?”
这话一入耳,我就恨不得直接过去烀他俩嘴巴子,这脸皮是真厚啊,肯定刚蹭了墙,还带拐弯的,厚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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