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上,死死的咬住。
她瞪大眼睛,牙齿不松的咬紧他手上的肉,黑人痛得大叫,想甩开她,乔蕊不但不松,反而咬的更使劲了,像是要把他的手咬断不可。
另一个黑人冲过来要抓她,乔蕊赶紧松了口,又推到墙壁,把酒瓶的碎裂口,对准他们。
先前那个黑人看着自己两只手腕,一只手上面是酒瓶刮的口,口很大,血还在猛流,另一只手是这biao的咬痕,一整块肉,仿佛都要被咬掉了一半,血也飚了出来。
他恼羞成怒,接连骂了一连串,再次冲上来。
这次,他直接抓乔蕊的头,另一只手,要去拿她的酒瓶,乔蕊趁着他手还没袭过来,快的就酒瓶,戳向他的肚。
因为衣服褴褛,这黑人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不如说就是一块破布,肚部分还露了出来。
乔蕊就是对准那,不顾头皮的麻的疼痛,直接刺穿他的皮肤。
那男人痛得大叫一声,连连后退,手一摸肚,全是血。
这个画面,让旁边剩下的四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们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能伤人。
乔蕊知道如果剩下的四人都冲上来,她根本没胜算,只能张口说:“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在救你们,我有艾滋。”
这话一出,就连受伤的黑人也愣了。
他们眯起眼,觉得不太可能,乔蕊也不管他们信不信,指着那个黑人说:“你的手上,有我的唾液,病毒已经传播进去了,如果不相信,只需要等几天,你就知道你的死相会多恐怖,趁着现在,你还可以去找点特效药,毕竟艾滋也有潜伏期,还没蔓延开,还可以治疗。”
那黑人盯着自己快掉了一块肉的手腕,揣测不定,其实就算不是这点伤,他肚里的伤,也注定了,他不可能再享受这个女人了,他如果不尽快去治疗,这个伤口,绝对不可能自己恢复,尤其是酒瓶里有多多少玻璃渣,谁也不知道。
乔蕊说这些话,其实心里都是没底的,信口胡说罢了,她身上又没有什么斑点可以用来佐证,他们不信,还是强行攻击她,她根本没办法。
所以她在赌,赌这些亡命之徒,也不是真的不怕死。
最终,有两个白种人退出了,在贫民区,也不是真的找不到女人,没必要为一个女人冒这种险,况且这女人手段狠辣,总不能为了上一个女人,还搞得一身伤吧,那多不划算。
退出了两个白人,那受伤的黑人也被同伴扶走,临走前,受伤的那个恶狠狠的盯着乔蕊,仿佛在说,等我回来,你就死定了。
乔蕊梗着脖,假装不害怕。
人一空,最后,只剩下一个白种人。
也就是最先奔向乔蕊那个大黄牙。
乔蕊知道这人是色中饿鬼,比那些人更难打,心里警惕着,手里的啤酒瓶捏的更紧了。
果然,男人用英文阴测测的说:“我不怕艾滋,美人,我会让你爽的,乖乖过来。”
他说着,一上来就捏住乔蕊的酒瓶,夺过了,往后面一扔,就捏紧她的头,将她推到墙壁上。
他腥臭的大嘴凑上来亲住乔蕊的脸,手在她身上,要扒她的衣服。
乔蕊气得狂,她从没受过这种屈辱,手脚乱挥,拼命挣扎,她想,如果她没法逃走,真被这人糟蹋了,她就真的不用活了,就死在这儿,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就是父母大概会伤心,景仲言也是。
景仲言……你知道我在这儿吗?你还会来救我吗?
你,找得到我吗?
她挣扎着,眼泪流了出来,哭得小脸花了,那男人撕拉一声,扯坏了她的衣服,手,摸到了她肌肤……
下午,四点半。
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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