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摇摇头:“这里距离伊逻城不过数十里,除非你们把整个驼队的人都杀光,不然,只要出去一个,你们东胡也别想撇清,若是把驼队的人都杀光,血流成河,龟兹王必不会善罢甘休,若追查下来,你说,用多久会找到凶手呢。”
那人扬天长笑:“你倒是聪明的紧,不过,既被你看破,若不灭口,龟兹王不是更快知道吗。”
黑小子:“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二王子要不要听听。”
“说来听听。”
黑小子:“不瞒二王子,我来龟兹不是为了看美人,而是为了找宝藏,这就是藏宝图。”说着从怀里掏出老旧的羊皮卷扬了扬:“听说是富可敌国的宝藏哦,若是找着宝藏,二王子何必再假扮沙匪。”
阿里木大叔愣愣看着黑小子,不明白这个一路笑笑闹闹的小子,怎么转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嘴里的瞎话不用想的往外秃噜,自己在伊逻城活了大半辈子,怎从没听说过什么宝藏。
忽又听见黑小子道:“你放了这些人,我跟你走,宝藏咱们平分,龟兹国虽没有东胡的兵力,若是一状告到东胡王哪儿,恐怕二王子也不好过吧,不如放了这些人,归还他们货物,想来龟兹王也不会追究,二王子以为如何。”
拓跋烈哈哈笑了两声:“好,就依你,放人,把药材留下,其他的还给他们。”拓跋烈一声令下,手下哪敢怠慢,忙放了人,并且把拉货的骆驼牵了出来,还给驼队。
阿里木看向黑小子:“小南,你……”
黑小子嘻嘻笑了两声:“阿里木大叔放心吧,我娘常说我是祸害,命大着呢,我还得去伊逻城参加乞寒节呢。”
阿里木虽然担心,可见她嘻嘻笑着,半点儿都不怕的样子,便放心了,上了骆驼走了。
拓跋烈看向她:“你叫小南?”
黑小子点点头,指了指二头目的马:“我要骑这匹。”
二头目浑身发麻,没好气的道:“爷的马烈,怕一尥蹶子踢死你这小子。”
黑小子笑道:“烈性子的才是好马呢。”说着,过去纵身一跃跳到马背上,不是自己主人,马嘶鸣一声,四蹄腾起来回尥蹶子,黑小子抡起马鞭子狠狠抽了几鞭子,那马没甩下黑小子,还挨了几鞭子,不一会儿就老实了。
黑小子摸了摸马脖子:“的确是好马。”
拓跋烈不禁道:“好骑术。”
黑小子看了看他□□的马,不禁有些眼馋,拓跋烈忍不住笑了一声:“我这匹乌云踏雪可是马王,性子最烈,被它踢死的马奴不知凡几,你若不怕,回头可以试试。”
黑小子一别头:“不给骑拉倒。”一挥鞭子跑了。
二头目道:“二王子,这小子来历诡异,主子当多提防才是。”
拓跋烈笑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很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事了,看来这次龟兹没白来。”说着追了过去。
拓跋烈的部落距离伊逻城不过百里,虽只百里,跟富足的伊逻城相比,却太过贫瘠,不过却给拓跋烈治理的井井有条,可见此人的能力,而且,这个人心机手段都不凡,假以时日,东胡的王是谁?真不好说。
那个二头目是拓跋烈的随从古奇,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人也不算太坏,对拓跋烈忠心不二,只不过对自己没什么好脸就是了。
那天叫人拉那些舞娘,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为了吓唬吓唬驼队的人,想让他们心甘情愿交出金银财物,古奇已经娶了妻子,自己来的时候正赶上古奇的妻子难产,目睹了古奇心疼焦急的样子,对古奇的印象便彻底改变了,娘说过,知道疼媳妇儿的男人,就不是坏人,而她娘的话从来也不会错。
提起娘,不禁有些想家了,快进腊月了,这时候正是家里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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