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知道这些贵女是怎么周旋于暖昧,专门踩着界玩。棒槌学坏他倒是不信,他倒是更担心她出去会让人占便宜。
至于那个阴连城说白了他还真就放眼在眼里。那种娘娘腔不是棒槌好的口。
他亲着她的脸道:“好棒槌,你乖乖听我的话。”
宁昭昭哼哼唧唧的,反正就是不乐意搭理他了。
被男人管成这样很没面子的好吧
第二天傍晚宁昭昭被从儿子那屋里拽了出来梳头,宁昭昭也还是蔫蔫的。
颜清沅让人送了朝服给她穿上。
她穿好了就一直垂头丧气地扯那个正式得不行的衣领。
颜清沅换好了仅存的那一身朝服,时不时看看她的脸色。
半个时辰以后,颜清沅带着他蔫头耷脑的棒槌王妃出了门。
这次设宴是在宫里,因是小宴,便由摄政王主持就好了。齐帝和秦皇后都没有出面。
说来也是可笑,齐帝死活不肯回宫去住。齐闵分府之后,秦皇后也没有跟着去。
宁昭昭看得明白,齐帝没脸问秦皇后肯不肯跟他回宫,故而索性自己就在王府呆了下来。秦皇后也没表示自己要跟着他,只是也默默守在了王府。
“精神点”颜清沅无奈地道。
宁昭昭气呼呼地不说话。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好看,怒中带媚,颜色惊人。
颜清沅有了她已久,也常常看着她失神。
赌气的样子他见过不少,每一次都挠得他心痒痒。
他频频看向她,心里有些阴暗地道,就这副样子也别带出来算了
宁昭昭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就该掐死他了。
进宫之前夜幕已经降临。
上一次颜清沅带她入宫,她乘着凤驾,他金甲白马在侧,眼前是萧条破败的皇宫。
这一次他们一同出现,两身明黄色朝服。她袖口的绯红荡漾着丝丝入扣的妩媚和娇艳。
宫中却是已经笙歌乐舞,热闹非凡。
上次的焦味怪味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种种浓郁的花香酒香,叫人迷醉。
宫中的长明灯点了一盏又一盏,执灯的宫人随处可见。不说亮入白昼,却也清晰视物,而且光线非常温和,像是决不能打扰到那一颗颗纵情享乐的心。
执灯宫人在前引路,颜清沅执着宁昭昭的手居中,近了宴席,宫人依次散开,在两边跪好,为他们让出路。
在座的文臣武官已然带着家眷下座行礼。
“臣等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恭请王妃万福金安。”
他恍若未见,眼神睥睨,牵着有些懵懂的棒槌,穿过跪拜的人群,在首座落座。
才道:“众卿平身。”
在一片谢恩声中,宁昭昭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金冠束发,浑然是个年轻王者的模样,而且举手抬足都自有威仪。实在想不到这个无赖昨天还在她家里撕她的丢她的衣服,还把朝服丢给她玩骗了她一场相好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颜清沅没有回头,却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开宴吧。”他和声吩咐道。
“是。”
侍从击鼓,宴乐重开。宁昭昭很快就被眼前纷呈的舞娘给晃花了眼,哪里还管得了身边的臭大黑。
御乐坊自然早就毁了。当年齐京城的乐舞伎伶也是名动一时,在太平的环境下,不少古舞都被还原,再有西域一代蛮舞譬如胡旋舞一类的注入,呈现百家争鸣之象。
不过御乐坊被毁了以后也没有重建,颜清沅本就不重这些。这次要庆功,还是临时从官乐府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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