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长风这么说,简直被震惊得外焦里嫩,李浅,风暖暖,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若是风暖暖就是李浅,为何会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地梦到浅浅跟说,不可能跟顾长风在一起,可是,若不是李浅,为何她曾经和顾长风之间发生的事情,会在的梦中重现而在山神庙看到的那个和浅浅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又是谁难道只是的幻觉么
似乎是看出了的疑惑,顾长风温柔地将拥进怀中,他轻柔地抚摸着的长发,无奈低叹道,“暖暖,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的确是浅浅。你之所以会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地梦到浅浅,都是因为,你的脑海深处,还有浅浅残存的记忆。知道,你曾经梦到过浅浅跟你说,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那其实,是你的心魔,千年前们不能相依相守,这一世,你的心魔也总以为,们依旧不可以在一起。暖暖,自始至终,顾长风心中,就只有你一个,不管你是浅浅,还是暖暖,心中只会有你一个人。”
“顾长风,真的能够消灭血魔么”在顾长风的温柔抚慰中,已经渐渐从震惊中缓和过来,扬起脸,缓缓地看着他问道,“只要能够给这人间一片安宁,就算是血魔是至亲,也一定要杀了他只是顾长风,不知道,该怎么杀了他连最基本的道术都不会,如何才能够杀了血魔呢”
“暖暖,就算是你不会道术,你也依旧能够杀了血魔”顾长风轻轻地为理了理额前的刘海,他的笑容,朦胧得就像是在梦中,“暖暖,你是天人呵,天上地下,唯一的天人”
天人是天人真的假的,要是天人的话,怎么会是现在这副挫样,再不济,也会腾云驾雾吧要不是掐了自己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真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暖暖,一直不愿意碰你,不是因为怕自己会伤了你,而是因为,你的处子之血,能够解开血蛊的封印。”顾长风的眸光忽然变得悠远,“以地魂之血将之封印,以天人之血将其唤醒。暖暖,唯有你,才能解开血玉手镯的封印呵”
“啊”外面,似乎是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听到这此起彼伏的惨绝人寰的叫声,们登时色变,此时没有人说话,可是们都知道,铺天盖地的恶灵,在血魔的带领之下,出来行凶伤人了,们必须阻止这一切,因为若是任由这一切继续下去,整个人间,定会变成一座修罗地狱
“啊”的脑海中忽然有无数的刀光剑影闪过,那一声声绝望的惨叫,那一个个在马蹄之下倒下的将士,那漫天染红了天边云霞的血光,让几欲崩溃。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死去,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刀光剑影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渐渐变得清晰,一个词语就像魔咒一样缠绕在的脑海之中,安史之乱,安史之乱,这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事件之一安史之乱
为什么脑海之中会忽然浮现出这一幕,而,又在这安史之乱中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头痛欲裂,心痛难耐,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觉得,马上就要死去了
“暖暖,你怎么了”顾长风焦急而又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到这朝思暮想的声音,那混沌的大脑渐渐变得清晰,原来,原来,千年前的,竟然有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就连历史上最著名的安史之乱,也是因而起。
前世的那个,还不叫做风暖暖,而是叫做李浅,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出生在寂寞寒冷的冬季,可是,出生的那一日,洛阳城早已谢尽的牡丹,竟然在一夕之间盛放,相士预言,是天人转世,当时父皇迷信道家长生不死之说,对相士的说法深信不疑。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渐渐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比如,能够轻飘飘地从牡丹花丛飞过,比如,能轻而易举地运用意念将宫殿中的暖炉点燃,比如……
类似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怕别人会把当成怪物,是以,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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