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羽一根汗毛。
吴旗叹道:“即便云青瑶的私生活混乱不堪,但她在治国上实乃大才,再加上她是皇上唯一的子嗣,无论怎么弹劾到皇上那里,都无法撼动她的位置。”
这也难怪云青瑶的性格如此乖张狠戾了。
都是为情所困啊。
上官尔雅忍不住挑眉,心道不过那个凤青羽还真是沒有牺牲精神,只要他肯点头与云青瑶相好,别说控制太子,只怕姑墨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她突然嗤笑了声引來吴旗的诧异。
上官尔雅终于淡漠地开口,“你们说云青瑶可恨,那个凤青羽又何尝不残忍!”
吴旗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解道:“何出此言?”
上官尔雅无语地剜了他一眼,真是个榆木疙瘩。
一旁假寐的季熙年幽幽道:“云青瑶是太子有许多人的杀生大权,你们至多说她是暴戾,可那些人因凤青羽而死,凤青羽却无动于衷,其实真正该死的人是凤青羽。”
吴旗脱口而出,“凤青羽若是死了,云青瑶会更加变本加厉。”
他都不敢想象云青瑶知道凤青羽死了,她会做出什么事來。
季熙年突然睁开眼,眸光冰寒,“都说红颜祸水,如今颠倒过來,难道凤青羽就不该担着祸国祸水之名?”
“凤青羽何错之有?”
季熙年咄咄逼人道:“那古往今來把祸事都算在红颜头上,她们又何错之有?”
那狠戾的目光瞪得吴旗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上官尔雅咯咯地低笑,“吴旗,年十九,自幼有天才之名,十二岁入东宫做太子书童,十七岁出使南梁,十八岁已是太子詹事,云青瑶身边的第一谋士,父乃姑墨太师……”
吴旗眼皮子抽搐,上官尔雅全都查得一清二楚。
上官尔雅挑眉,“沒想到你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吴旗心里接话道:自从遇到你们二位,我经常哑口无言。
季熙年继续靠在上官尔雅身边假寐,但依旧开口道:“我到觉得这个凤青羽该杀。”
吴旗摇头,带着无奈地口气道:“杀不得。”
“因为他是忠义侯之子?他有个做太子妃的妹妹?”
季熙年冷笑地勾起嘴角,在皇室斗争的漩涡中,他作为旁观者看得最清楚。
“忠义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担了控制太子之名,可还是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云青瑶身边,他这只老狐狸的心思还听多弯弯绕绕,但目的还不是为了控制太子……”
吴旗蹙眉沒接话,就听季熙年道:“求而不得才是最痛苦的。”
“竟是这样。”吴旗的脸带了几分恍然。
上官尔雅突然问道:“吴旗,还有谁知道云青瑶是女子?”
吴旗回答道:“只有我和父亲,虽然坊间有这个传闻,但并沒有真凭实据,连凤家的人都不知道。”
“哦?”上官尔雅有些诧异,“云青瑶不是有男宠么?他们不知道?”
问起这个,吴旗莫名地脸红起來。
他垂下头有些扭捏道:“并不知情,据说他们被宠幸的时候,云青瑶用了其他的法子……”
上官尔雅突然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吴旗矢口否认。
上官尔雅似笑非笑道:“我是问你怎么知道云青瑶是女子,你以为我是问什么?”
这下子,吴旗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是……”
他还沒说完,季熙年猛地坐起來,这个动作唬了吴旗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季熙年看也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出去一趟。”
他给上官尔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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