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马锐直挺挺地站在那儿,还以为司马锐是过来救她的,直接爬到司马锐的脚下,苦苦哀求道:“殿下,求您救救水寒,水寒在水牢里过得好惨,水牢里头又冰又冷,水寒的手和脚都快要冻坏了。”
“何必恶人先告状,”秦玉暖不屑地看了这趋炎附势的水寒一眼,“不过是将你在水牢里头关了半天,想着你一双好手弹得一首好曲子,怕是会冻坏了就将你放出来了,何必在殿下面前碎碎念,博得同情,对吧?”
司马锐对秋家本来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如今秋慕容倒戈,转而投靠了北狄的完颜肃,只是秋水寒不知道而已,所以司马锐对眼前这个女人,自然是厌恶至极。
“滚开。”司马锐一脚将秋水寒踢开,秋水寒眉目一怔,突然冒出一股憎恨,他们秋家一直替司马锐卖命,却最后只落得个被要挟被利用的下场,她如何能甘心,如今双手的绳索已经被解开,秋水寒不再被动,她突然掏出一直藏在袖口里的凤头钗,朝着司马锐的喉咙就戳了过去,却不知为何,身子突然一软,指尖也似失去了力气。
“我还以为秋家的小姐有多大的本事,”司马锐轻松地捏住秋水寒那不盈一握的手腕,仿佛使劲一捏就可以将她的手给捏断似的,“原来,也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罢了。”
秋水寒双目无神,可脑子还是清醒的,她分明记得自己被人从水牢里带出来的时候气息和脉络与平时无常,可为何到了这个节骨点上却是气血虚弱了,一路送她过来的只有秦玉暖和秦玉暖身边的丫鬟,秋水寒眼神幽怨地看着不远处眉眼恬淡的秦玉暖,没想到,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小女人,内心居然有这样的城府。
秋水寒单薄的手腕被司马锐握在手中,就在这时,司马锐探到了秋水寒有些奇异的脉搏,在送秋水寒当卧底之前,司马锐也派人给秋水寒做过全方位的检查,只是觉得其内功比之其他人要深厚一些罢了,却没想到,如今的秋水寒的脉搏已经到达了传说中的一种至阴体质,想到秦玉暖之前说曾经把秋水寒在冰冷的水牢里头关押过半天时间,也许就是这半天的时间,让秋水寒的体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至阴,至阳,看来如今秋水寒正是司马锐修炼武功的最好的双修之道的种子,如此比起来,上官媛倒是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若是三殿下和秋姑娘叙完旧了,可否让冷某说几句话?”冷长熙干咳了几声,四周已然是燃起熊熊火把,冷家军一个个整装待发,最外头的一层是由黑甲士兵守卫,“当然,冷某也并非不是不知三殿下这次是带了五十万雄兵浩荡而来,至于怎么知道的,自然有我自己的法子。”
冷长熙傍晚派人偷袭烧粮草,自然已经进入了鹿关深处,知道内部的兵力情况。
“你是想要威胁我?”
“岂敢,”冷长熙指了指周围紧密包围的冷家军和伤残大半的司马锐的军队,“三殿下请看看现在的局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需要威胁你吗?”
言下之意,如今的冷长熙捏死司马锐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你别忘了,我鹿关还有五十万将士,”司马锐临危不惧地昂头,“只要我在这里出了意外,我的副将就会接替我,立刻,我五十万士兵就会踏平你这小小的军营。”
“我当然知道,”冷长熙笑着接过话,“我又不是没进去过鹿关,里头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吗?”
一句话,便是又将司马锐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冷长熙在明目张胆地告诉司马锐,你那点破地方,他早就进出自如了。
“不过区区二十万黑甲士兵,怎么值你三皇子一条如此金贵的性命呢,对吧。”冷长熙侧目看着司马锐,“所以,三殿下,将大齐国玺交出来,我便可以放过你一条性命,否则,”冷长熙语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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