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的一句我想你了,敌得过所有人的关心和担心,让纪贯新一扫之前的抑郁心情。重振旗鼓。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路瑶和自己出一口恶气。他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锱铢必较,斤斤计较。心眼儿小的像针鼻。可那又怎样夏圣一想要让路瑶一辈子都怀不了孕。她竟然想要他断子绝孙这个仇不报,他就真不用叫纪贯新了。
其实想整夏圣一很简单。他只要往多伦多打个电话,告诉他二嫂还有夏圣一她爸。那么不用什么确切的证据,他们也会把夏圣一给弄走。但这样就结束了吗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报复。:“是,我妈是把戒指给你了,但也是从你那儿弄丢的,既然你不在乎,那也别指望我们家里人还在乎。路瑶,我今儿还就告诉你,有种你把那戒指给我找回来,不然戒指在谁手里我就敢娶谁”
说罢,纪贯新愤怒的挂断电话,还气得把手机给砸在床尾。
因为不知道房间里的监控设备是监视还是监听,或者是两者兼备,纪贯新演戏演全套,台词功底好就不必说了,演的更是惟妙惟肖,谁说他现在不生气,那都是没长眼睛。
如果他这一番试探过后,夏圣一马上就有什么举动的话,那他就可以肯定,这房里有监控,不仅如此,那句戒指在谁手里我就敢娶谁,夏圣一听后,又该作何感想呢
当天下午,纪贯新人在外面,接到了夏圣一的电话。
他一直烦她,但今天接到她的电话,他说不上来的感觉,是鱼儿即将上钩的兴奋。等他把这条毒鱼给钓起来的,非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喝了酒,接通电话的时候,佯装醉酒,低沉沙哑的道:“喂”
夏圣一叫了声小叔,然后道:“你喝酒了吗”
纪贯新低声道:“什么事儿”
夏圣一却不答反问:“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纪贯新欲擒故纵,“我有事儿,你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夏圣一道:“你喝酒是因为路瑶出国吗”
纪贯新这头眼底唯有清冷,哪里是喝醉酒的样子,只是他话一出口,已是被酒精麻痹过后的怒意,他沉声回道:“别跟我提她。”
夏圣一说:“我看到网上有消息说,路瑶带着家里人去了国外。她是想用这种方式逼你低头服软吗”
纪贯新心底冷笑,如果不是听见他之前的那番话,她哪儿来这么肯定的判断
行,她不爱演嘛,他倒要跟她拼拼演技,看谁才是演到最后的那个人。
“你别跟我提她,我现在不想听见她的名字。”
纪贯新拿起酒杯咕咚又灌了自己一口,说罢,他低声道:“你要是没事儿,我挂了。”
夏圣一还想问纪贯新在哪儿,纪贯新没说,只径自挂断电话。后来她打过来,他也没接。
在包间里面待了几个小时,中途跟路瑶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平安到了新加坡,纪贯新跟她聊了会儿,随即道:“你把手机给路迟。”
不多时,路迟的声音传来,“贯新。”
纪贯新道:“我说你听着,别让瑶瑶发现。”
“嗯。”
“从现在开始,最多五天时间,你把她看好了,我尽快解决夜城这边的事儿。别问我要做什么,我不想瑶瑶担心,等我办完事儿去找你们,会跟你说清楚。”
“嗯,知道了。”
路迟又把手机递给路瑶,路瑶接过去之后,问他,“你跟我哥偷着说什么了”
纪贯新笑着道:“看你这话问的,我有什么坏事儿能不瞒你哥光瞒着你的难不成我叫他偷着给我介绍新女朋友啊”
路瑶嗔怒,“上一边儿去。”
纪贯新笑着跟她打趣几句,然后道:“你这几天好好玩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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